“為何不說話？”程夜謙伸手親捏住舒諾的下巴，兩人視線相對，程夜謙動了動喉結，腦海裏浮出某些畫麵，卻是一閃即逝。
“我們曾經是不是在一起過？”程夜謙鬆開舒諾，頭偏開，剛剛他的腦海裏閃過的，竟然是他們在床第間的事情，那熟悉，那默契，那些交合。
“嗯。”舒諾發出一個很簡單的單音節字，程夜謙卻是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隻要有這點，就足夠，轉過頭，伸手撫上舒諾的臉頰，慢慢的傾過身子，把那鮮紅欲滴的兩瓣含住，輕柔慢撚的，一點點的描繪著舒諾的唇線。
舒諾一開始是沒反應過來，就見程夜謙的臉放大，察覺到他的動作，想要推開卻被程夜謙緊緊摟著，後腦被固定著，她隻能接受著程夜謙這個吻。
手慢慢的摟上程夜謙的脖頸，舒諾回應著這個吻，心裏卻在暗暗鄙視著自己，程夜謙這會兒都忘記了自己是誰，更不記得他們之間的一切，他們卻在這裏接吻，她甚至還享受著這個吻。
良久以後，程夜謙才鬆開舒諾，摟著舒諾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的幫她順氣，“這下我敢確定，我們之間並不是沒任何關係的。”至少在接吻這方麵，他們是很有默契的。
舒諾臉紅，她也沒說他們之間沒關係啊，程夜謙這個吻，隻是想要證明他們之間是有關係的，為何她卻察覺到程夜謙動了念頭。
“老婆，等我出院了，我們就去結婚好不好？”程夜謙突然蹦出一個詞，讓舒諾一顫，從程夜謙的懷裏抬起頭緊緊的盯著他。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程夜謙被舒諾盯得不自在，說話也略帶不自然。
“你是不是記起什麼了？”他剛剛叫自己老婆，這是他醒來之後第一次這樣叫自己，他一直都叫著自己舒諾的，現在卻是老婆。
程夜謙搖頭，不過是一句老婆，她需要這麼大的反應嗎？難道說，“以前，我也是這樣叫你的！”是很肯定的語氣，從舒諾的表情，程夜謙就能看出來，他們之間的曾經一定有很多，舒諾不說，他可以等著，他想親耳聽她說出來。
舒諾從程夜謙懷裏起身，略微整理自己的衣服，繞到程夜謙身後說：“咱們回去吧，起風了。”舒諾沒有看見的，程夜謙一直微笑的臉。
回到病房，燕小六早已到來，靠在沙發上翻著舒諾那些沒用營養的雜誌，見舒諾推著程夜謙回來，立馬起身走過來協助程夜謙上床，待到整理好床鋪後，舒諾很自覺的讓出空間，她知道，燕小六不願意見到她。
程夜謙卻在舒諾轉身的那一瞬間拉住了她的手，舒諾回過頭來來看著他，“在這裏陪我。”不是請求，程夜謙那堅定的眼神告訴舒諾，她走不了，隻得在他身邊坐下，燕小六也返回到沙發上靠著。
“四哥，這次我來是想告訴你，我要離開盛世。”不是商量，已經決定好了，連辭職報告都遞上去了，也批下來了，他來，隻是知會程夜謙一聲。
對於盛世，他知道，這些都是燕小六說起的，所以他懂自己的身份，可卻不知道為何燕小六要離開，程夜謙從來都是高傲的人，對於他人不提的理由，他從來不會多問一句，隻是點頭，“小六，我尊重你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