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雖然不能夠確定誌康舟到底是誌天還是誌舟,但卻是他們的兒子回無疑了,兩個人非常的高興。
就是這樣的,誌康舟就莫名其妙的成為了映城誌家集團的少爺。
隨著他們回到家裏,住的地方是一棟別墅,麵積很大,不過與誌康舟之前的地方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好在這裏裝修豪華,看上去還是很舒服的。
“我們誌家有多少年的曆史了。”誌康舟對著誌父問。
對於誌康舟的失憶,誌父一點沒有介意,給誌康舟說了起來:“我們誌家有一千多年的曆史了。”
一千多年,誌康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問道:“那麼有族譜嗎?”
“有,我們誌家現在的重要勢力雖然不在映城,但映城卻是我們誌家的發源地,所以祖宗的排位都是放在這裏。”
“那先帶我到祖司去看看吧。”
“好,你剛剛回來,也應該祭拜一下祖宗。”
走進祖司,誌康舟立馬感覺到一股古樸的氣息。
上麵放滿了靈牌,在靈牌最上麵,誌康舟看到了自己父親和大伯名字,整個人瞬間愣在了那裏,這裏果然就是他誌家一脈,沒有想到曆經了千年風雲,朝代更迭,他誌家一脈竟然保存了下來,看來這些誌家子孫還是好樣的。
誌康舟誠心誠意的給這些靈牌上一炷香,不夠僅限於他的父親和大伯。
之後,他拿起了一本厚厚的族譜,在前幾頁,就找到他自己的名字,而他父親的下麵並沒有其他的子嗣。
看來在他受傷沉睡之後,父親在沒有要其他的兒女,此刻,當年的情形曆曆在目,父親顫抖的啟動凝血陣法,兩個人含淚相望,他們都知道,如此一別,再無相見之日。
誌父站在一旁看著誌康舟激動的樣子,擔心的說:“天兒,你沒事吧。”
誌康舟轉過頭對著誌父說:“老實說,我不是誌天,不過我會幫助誌天報仇的。”
誌父沒有太大的意外,說:“其實,我也想到了,你就是我們失散多年的兒子誌舟,沒有想到這麼多年我們還能夠找到你。”
誌康舟沒有否認,隻是指著族譜上“誌康舟”那三個字,說:“從今以後,我就叫做誌康舟,我要為這個人續寫輝煌。”
誌父聽得雲裏霧裏,但激動的心情讓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個,隻是一個勁的說,“好!好!”
誌康舟在映城誌家住了下來,他本來就是誌家的人,而且輩分比這裏所有的人都高出了太多,他住下來理所應當,如果不是誌家堅守著當年泣血門的所在地,誌康舟醒過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誌康舟與家人團聚的時候。
在一個秘密的包廂裏麵,方家少爺方明開坐在沙發的正中央,他身後站著幾個手下,做坐在方明開對麵的,是誌康舟之前在寶馬車裏見到的那個妖豔女人。
此時,那個女人卷縮著,再也沒有之前的嫵媚,似乎在擔心著什麼事情。
“你確定那個人就是誌天。”方明開開口對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