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勳送溫萊萊到了市中心醫院,本來他也想著上去探望一下溫天雄,但因為一個工作電話,他把溫萊萊送到之後就離開了。
溫萊萊眼尖的在群車之中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臉突然就失了血色。
不顧四周人的異樣眼光,踩著高跟鞋的她奔向了醫院門口。
她來得遲了!
男人已經進了溫天雄的病房。
陳叔阻攔著她,不讓她進去,但她卻無視了他的阻攔。
闖入病房,溫萊萊看到了溫天雄已經坐了起來,正在與聞哲說著話,因著她的闖入,他們都扭頭看向了她。
她的後麵緊跟著陳叔,四個人的病房氣氛有些詭異。
聞哲並沒有做什麼,溫萊萊卻劈頭蓋臉的質問他。
“你怎麼又來了?”
“我不是說過,你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別來找爺爺。”
“你是不是還不死心?非要把爺爺氣死才高興?”
溫萊萊說著話時並不忌諱溫天雄在場,她情緒激動到極點,已無旁心顧及其他。
昨夜的恐懼仍舊深入骨髓,她是怕聞哲真的成為溫天雄離世的推手。
一個是她的爺爺,一個是她的哥哥。
他們都是她的親人。
其實聞哲隻是前她幾分鍾進入病房,溫天雄並沒有開口跟他說什麼,溫萊萊就闖了進來。
麵對溫萊萊的質問,聞哲沒有做任何的回應。
他這一次過來,抱了什麼目的,隻有他自己清楚。
他想知道溫天雄的心髒去了哪裏,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聞哲還沒有開口說話,坐在病床上的溫天雄就開了口。
“萊萊,你在說什麼渾話?”
他是聽不得溫萊萊如此對待聞哲的。
自從知道聞哲他身上流著溫家的血之後,溫天雄還指望他能夠好好護著溫萊萊。
他年紀大了,護不了溫萊萊多久了,但聞哲不一樣。
一個家,總歸要有一個男人來撐起。
雖然溫萊萊已經做得很好,沒有讓他失望,甚至他還能以她為傲,但她終究是一個女人。溫天雄不希望她一直都像一個男人一樣活著。
從前是不得已,逼她自立是擔心她以後沒有能力保護自己而讓人欺負,如今卻不一樣了。
“爺爺!”
溫萊萊有些憤恨,眼睛盯著聞哲,恨不得立馬將他趕出去。
“你出去吧!我有事想跟聞哲單獨談談。”
溫天雄無視她的話,親自開口讓溫萊萊離開自己的病房。
看著聞哲,溫萊萊目光越過他,落到了他身後桌子上。
桌麵上還放著她一早拿過來給溫天雄的鑒定報告。
聞哲不是不相信自己的身世了,她如今有一堆的證據來證明。
如果他知道了真相,就不會對溫天雄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了吧?
她腦子裏想著,身體也開始實際行動起來。
拿起那一疊文件,她放到了聞哲的麵前。
聞哲疑惑的接過她遞給他的文件,正準備開口揶揄之時,他聽到溫萊萊對溫天雄道:“隻要他把這一份文件看完我就出去。”
不就是一份文件嗎?
能花上多少分鍾時間?
聞哲好奇的打量了一眼神色變得怪異的溫天雄,拿出了文件夾裏麵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