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老頭的背影,怎麼那般熟悉?”站在極品靈器洞府的一位中年人對身邊同為煉器師的開口。
“他……他難道是學院傳聞中可煉製天品兵靈的安軒大師?”
“不錯,正是那個老頭,我曾今在畫上見過!”
一些煉製上品靈器煉器師,他們有些人可是在荒域學院呆了好幾年,更有些癡迷煉器的人,有長達數十年之久,站在各自的洞府,開始討論起來。
他們的話語剛好落入張毅的耳中,一時愣住了,很快反應過來,繼續跟著在安軒大師的身後。
這個穿著樸素的老頭,竟然是煉製天品靈器的煉器大師安軒!
張毅盡管感覺到他的實力很強,因該是一位煉器大師,卻沒想他是學院中煉器的第一人,一時之間有些膛目結舌。
而山下的剛入門,或者入門有段時間的新人學徒,也都一時間走出煉器室,議論起來。
“那個老頭是誰?旁邊的那個少年又是何人?”
“老頭是誰不太清楚,不過那個少年的背影有點熟悉!”
“哦,我想起來了,他是主峰大師兄,張博的哥哥張毅!”
“他也是煉器師?這不可能!”
……
一路直奔山頂,張毅忐忑的跟在安軒老頭的身後,除了震驚之外,還有希望與激動之色,因為女鬼所說的仙界遺留下的煉器之法,便在山頂的一處洞府。
能上山頂,無非為兩點,其一煉器大師,其二煉器大師的弟子,安軒以為張毅把他想象成為了自己弟子,激動中表現出來的一幕。
張毅的表情很快被安軒撲捉到了,見此,安軒隻是嗬嗬一笑,心中也就釋然了。
從山下往上,溫度也就越高,山下的練兵洞府,溫度還可承受,山中位置是煉器洞府所在,其熱度可讓水沸騰,到了山頂,溫度之高能讓生鐵變紅,潛控境界以下,無法抵抗絲毫!
很快,張毅和安軒老頭來到了山頂的一處洞府前停了下來。
此刻,張毅從激動中平複了下來,反而覺得不可思議,因為仙界遺留下的煉器之法,便在這個洞府之中,心中不由得生出荒謬感。
這女鬼會不會一直在耍我?但既然來了,無論如何也要進去瞧上一瞧。
安軒大師轉身看了一眼大汗淋漓,且麵帶詫異神色的張毅,微微一笑也不說話,隨後大手一揮,一柄兵靈長劍從洞石門的一角,一飛而出,接著洞府石門緩緩打開。
隨著石門打開,一股恐怖無比的熱浪,可熔金煉鐵高溫,肉眼可見高溫形成的波動,頓時席卷而來,直奔張毅和安軒。
安軒麵色平靜,不為高溫到來而做出防備,甚至轉頭看向了張毅,他想看看張毅能否抵抗的住。
張毅雖然滿臉汗水,但這些都是他刻意露催動金火而故意露出來的,跟熔煉世間所有金屬的金火相比,這區區的熱浪,還不見得能奈何張毅。
眼見熱浪席來,張毅臉上露出大驚,不過心底很是鎮定,潛能動用而出,甚至蘊含少許的金色焰火,立刻與那熱浪抵抗起來。
待那熱浪消失,張毅長出口氣,下意識看了一眼安軒老頭。
卻發現安軒老頭也正在打量著張毅。
一種深深不安,彌漫在張毅的心中,臉色也瞬間變了。
“不錯,雖然老夫不知你那金色火焰為何物,但能抵抗異火,想來也是不俗,你也不比擔心,老夫對你的秘密毫無興趣!”安軒察覺到滿臉惶恐的張毅,也怕他日後不在煉器,出言說道。
一個天生煉器天才,放任整個國也不多見,即便他的火焰很不凡,安軒他不想失去,況且在學院中他不敢出手。
說到這裏,張毅麵色一鬆,但仍有警惕之意,若他心懷叵測,打自己的主意,說不得張毅拚個魚死網破,直接釋放體內的魔頭,讓他知曉他的做法很愚蠢。
安軒自然不知張毅心中所想,也沒有興趣知道,能來到這裏,安軒已經把張毅看很重了,他隻想提拔這個煉器天才張毅,讓他盡快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