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慢慢的點點頭,又搖搖頭無奈的說道:“看這情景應該是來過,但已他的能力,為什麼要借牛哥的手吸引腐屍的注意力呢?”
“那你呢,我怎麼覺得你也來過?”我問道。
後者搖搖頭道:“我沒來過,不過,我爸來過。”隨即看向我笑道:“我知道你還想問什麼,不過有的我不能說,有的也確實不知道。倒是有一件事,我想問你。”
我一擺手說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你有秘密,我也有。”他想問我為什麼知道摸金符的事,以前不好說,現在卻有了一個很好的借口,那就是尊重互相之間的秘密。
肥牛向我投來疑問的眼神,我回應了一個眼神。多年下來我和他這點默契還是有的,後者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智力大爆炸的他已經有能力壓製內心的好奇了。
鹹魚沒有再問什麼,是他自己要我尊重他的秘密。反過來我同樣這麼說,他心裏雖然不忿,可也無可奈何。
“那個瘦子沒事了?”我回頭問向肥牛。後者點點頭說:“看那意思,鬼虱已經全部消除,問題不大。”
我默默的點點頭。這個烏梅子是發丘堂的人,看那意思地位應該不低,白板說肥牛的秘密應該去發丘堂問問,如果有烏梅子幫忙會不會容易一些。我忽然為自己這個荒唐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同烏梅子做交易,無疑是與虎謀皮。
身後的‘哢哢’聲開始近了,我趕忙向肥牛喊道:“快,快,它們來了,出口在哪裏?”
肥牛趕忙走到一堵牆麵前,摸索了好久,最後氣憤的大叫道:“我明明看到白板從這裏開啟的暗門,怎麼會沒有呢。”
我和鹹魚的腦子都要炸開了,趕忙過去幫忙,卻發現沒有一快磚可以活動,也沒有任何的凸起物可以做開關。這完完全全的是一麵封死的牆壁。
‘哢哢……’盔甲屍已經慢慢的走到我們身後不遠處,我回過頭去。它們還是那副表情,邁著標準的步子就好像儀仗隊一樣。
忽然,在它們身後晃出一個黑影子,也不知道是人是鬼。隻見那黑影子伸出雙手一下子捂住了盔甲的嘴。後兩者的眼睛猛然睜的很大,原本就腐爛可怖的臉上作著一個痛苦的表情,使得整張爛臉幾乎變形。
‘嗚嗚……’應該是哀鳴聲吧,隻見兩者一陣哀鳴過後,腐爛的臉瞬間變成了黑炭色,隨機,漸漸的散落成灰。‘叮當叮當’盔甲失去了支撐掉落了的滿地都是。‘咕嚕咕嚕’的,金甲屍的頭盔滾到了我的腳下。
‘嗖……’就在還沒看清楚狀況的同時,那黑色的影子就如同一陣風似得從我身邊吹過去,我的耳膜被震的‘嗡嗡’作響。
‘轟……’那扇始終打不開的暗門,居然就這麼在那牆壁上憑空出現了。我們三個僵硬的轉過頭去,又回頭看看不遠處滿地的盔甲,瞬間的轉變令我們呆住了。
倒是鹹魚是個老土客,心理素質比我要好上許多,短暫的發愣後,走上前去檢查著盔甲屍的情況。
“好厲害的手法,什麼都沒有留下。”鹹魚呆呆的說道。身下那兩具盔甲屍已經變成了飛灰,消散的非常徹底,即便是堅硬的骨骼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剛才那東西是人是鬼?”我木木的問道。
“應該是人吧。”鹹魚答道。
不想肥牛一搖頭叫道:“不可能,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快的速度。”
鹹魚偏著頭看向我們兩個,一臉的壞笑:“我會縮骨功,烏梅子會鷹爪功,那麼輕功你會信嗎?”
“輕功。”我想罵人。
“沒錯,這種輕功應該叫做‘鬼影’。顧名思義,就如同鬼魂的影子一樣,一閃而過。”鹹魚笑道:“如果要把武功分個三六九等的話,我連給人家提鞋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