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房門被什麼人打開,我扭過頭去麵前卻站著一個骨瘦如柴的人,眯著眼睛一臉的猥瑣。沒錯,他正是蔣家祖墳裏失蹤的人……瘦子。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我不由得問道。
後者看到我絲毫不驚奇,一臉的猥瑣笑容道:“我是發丘堂的人,你來到我發丘堂的地盤見到我有什麼奇怪的。”
發丘堂,這裏居然就是發丘堂。我不由得拉開窗簾,外麵是一片農田此時已近秋收季節農田裏穿梭著忙碌的農民,這一切的一切怎麼也和一個盜墓大派挨不上半點邊。
“不用奇怪,我當初加入的時候也和你是一個表情。”瘦子笑道:“不得不承認堂主將發丘堂藏匿在這裏是個絕佳的選擇,多少年來都沒有人懷疑到這裏。”
“當初在蔣家祖墳你是怎麼出去的?”眼下我還是比較關心當時的事情。
後者一臉詭笑:“胖虎的迷藥連你都迷不倒難道能奈何得了我,我是故意做給他看的目的就是看他搞什麼鬼。”
我不由得眯著眼睛看了看他,這個瘦子絕沒有表麵看上去的那樣毫無城府。
“不用懷疑,我雖然明麵上是烏梅子的徒弟。但是,暗中堂主給了我一個密令讓我密切注意他的動向。”瘦子笑道。
“烏梅子有問題?”我問道。
“人都有私心,隻不過師父他老人家野心大了點。”後者笑道:“他壓根就不想將陰兵虎符交還給堂主,而是想據為己有結果枉送了性命。”
“最後是你搶走的?”我問道。
不想後者聽到我的說話麵色一臉的無奈,半天苦笑道:“是,也不是。最終讓鹹魚那小子撿了個大便宜。”
“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具體細節我也說不上來,跟我來吧。”瘦子轉身出了房門,我愣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出了房門便來到了院子裏,這是一戶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的農戶小院。籬笆圍城的院牆也就一米來高,一條雜色的土狗守在木板做的大門邊,正有一下沒一下的看著我。而院子裏則堆滿了剛剛從田裏收獲的老玉米,金黃燦燦煞是好看。坦白的說我家也是農村的,但像這樣簡陋的院子卻也很久沒有見到了。
也就在我出神的時候,‘突突突’一輛破舊的農用三輪車滿載著一車的玉米開了進來。開車的一個黝黑的中年大漢,上身穿著一件開敞背心,下身是一條尼龍長褲,腳上托著一雙黑色的布鞋,五官都很平常就是那種扔到人堆裏也找不到的大眾臉。那人看到了我雙眼閃過一絲睿智,瘦子趕忙遞上去一條濕潤的毛巾。後者也就這麼粗略的擦了一下滿頭的臭汗便走了過來。
他應該就是堂主,雖然麵前的人已經俗的不能再俗了,但那對睿智的眼神卻彰顯出與眾不同,發丘堂……嗯,有些意思。
“寒風是吧,來……坐。”他一指我身後說道,我扭過頭去麵前擺放著一個簡樸的小案和兩條木質小凳。上麵擺放著一個鐵質的大茶壺和三、兩個塑料杯子。
“晚輩拜見堂主。”我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哈哈哈……”後者放聲大笑掏出一根褶皺的香煙點著了笑道:“文縐縐的還真像你爺爺,我叫馬三丁,咱們也不是外人叫我一聲馬叔就可以了。”
“馬叔。”我趕忙改口。印象中的爺爺雖說是農民,早年是念過幾天私塾。
“哎!這就對了,當年韓老頭子可沒少救我,可惜近些年實在是忙沒時間去看他。”馬三丁喝了一口茶水說道。
“爺爺已經去世了。”我有些悲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