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轉過身來看著黑良久幽幽的說道:“他現在已經不是了。”
“這我當然知道。”聽到這裏我隻感覺到眼前人影一閃便被一隻枯瘦的大手掐住了脖子,這個黑居然有這般速度。
“小子,沒想到你這麼頑強居然沒死。”黑陰冷的看著我獰笑道。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發現我的,猛然間咽喉被製幾乎窒息的喘不上氣,伸著舌頭不住的拍打著黑的大手,但後者就好似金剛鐵爪一般的堅硬。
“放開他。”鹹魚見我被製,短暫的愣神以後陰龍金絲投射過來,卻不想後者技高一籌反手擒住鋼索也不知使了個什麼手法,將鹹魚拉在跟前另一隻手輕輕一抬便扼住了他的咽喉。
“白,這一代在這個小子身上對吧。”黑獰笑的看著我:“本來不想親自動手的,沒想到你這麼命大居然可以從屍魚中逃生。”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什麼這一代上一代的,但顯然他認準了我。而我被掐的幾乎要背過氣了瞪著眼睛眼巴巴的望著白,希望他能出手相救。
然而,白看了我們一眼卻又自顧自的回頭研究起來隻是冷冷的甩出一句:“你殺不了他。”
這句話無疑激怒了黑,後者咬著後槽牙獰聲對我喊道:“他說我殺不了你,你說……你說我殺了殺不了你。”我很想說點什麼求饒的話,但真心半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
就在我開始翻白眼的時候隻感覺到掐著脖子的大手一鬆,便如同一攤爛泥一般跌坐在地。‘咳咳咳……’咳嗽了好一陣這才緩過勁兒來,抬頭一看黑正和什麼人搏鬥著。那人渾身腐爛,雙手帶著拳刃,不是戰奴又是何人。
“黑!傳奇般的人物啊,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同他交手,大幸,大幸啊!”顧老站在我身後看著戰奴和黑搏鬥,神情中居然充滿了興奮。
戰奴的實力我是見過的,殺巨蛛的時候也就是五、六秒中的事情,可現在同黑搏鬥起來居然占不了上風,顧老也不含糊低喊一聲衝了上去。
顧老每每的出手都和戰奴配合天衣無縫,要麼他攻戰奴守,要麼戰奴攻他守。每一次出手都是攻守兼備、無懈可擊,一時間也分不出個上下來。
三人鬥的如火如荼,白卻自顧自的研究的那道石門。過了一會他好似明悟了什麼轉身向我走過來。
“把胎戒給我。”他就這麼直白的和我要。
我看著他有些猶豫,白必然和那個神秘人相熟,關係必定非同一般。可為什麼神秘人卻要先把胎戒給我,然後再讓白來拿呢?
後者也不說話,伸著手擺著那張萬年不化的臉看著我,好像在給我思考的時間。最終我還是把胎戒交到他手裏,不料就在我正要將戒指放在他手掌上的瞬間,後者抽回了手掌。
“看來你確實見過他了,跟我來吧。”
這個家夥居然在詐我,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經得到了胎戒。於是心中得出了一個結論,白和神秘人的關係可能並沒有我想象中那樣親密。
這道石門同蔣氏祖墓裏的有些相似但卻不太一樣,因為它上麵光滑如鏡根本沒有一絲的凹凸,更沒有什麼紋理,也就是說沒有任何一處可以使胎戒插入。
“這道石門怎樣開啟啊?”我疑惑的問道。
不料後者卻搖搖頭:“我研究了很久,一無所獲。”我不由得有些惱火,你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難道我就可以。
“多年前他也來過,說看見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但那時候胎戒沒有複原。”白陰沉的說著。
我不知道白口中的‘他’說的是誰,但那意思分明是要我仔細看一下,不要漏掉什麼細節。我盯著光滑的石門看了良久卻始終看不出什麼,末了下意識的拿左手撫摸了一下石壁,卻猛然感覺到手掌觸及到石壁的那一刻居然有種要嵌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