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遠沒有想象的那樣簡單,這口泉水池幾乎橫蓋了整個地麵硬生生的將溶洞分成了兩半。也就是說我如果要過去,就必須趟過這口水池才能到達對麵。
這讓我想起了蛇盤山地宮時排水渠的情景,那裏的屍魚差點要了我的命。不過想來這裏的水質也不會孕育出什麼生命。
蹲下身來將手探道水裏。“嘶!”冰冷刺骨使我打了一個哆嗦,手指已經離開水麵多時還依然能感覺到寒氣順著手指向上侵蝕。
找來一根廢棄的火把探了探深淺,還好!水池並不深大約淹沒到膝蓋那裏。而水池底部很堅硬也少有淤泥什麼樣的柔軟物質。
拿手電照射了一下泉水很清澈,沒有發現活動的東西。
隻是有一點,水溫如此冰冷就這麼下去不用半分鍾就會凍的失去知覺,活生生的變成雕像。
雕像!我的腦子頓時靈光一閃,如果能將這些鍾乳石人形像挪到水裏,豈不是就可以當做踏板跳過去。
走近一座石像前使勁一推發現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沉重,相反也就一百五十斤左右的重量。雖然不算輕但卻不用費心的挪動,用個吃奶的力氣扛過去不算難。
說幹就幹扛起一座石像進走幾步扔到了水裏。還不錯!石像剛好露出水麵用來踏腳綽綽有餘。
連著扔了三個幾乎差不多了,隻需再扔一個就能跳到對岸。然而就在我抗第四個石像的時候氣力有些不足,一個踉蹌載到在地。
而石像轟然倒塌,卻沒有我預料中的那樣摔成兩半,而是裂開數條拇指般大小的裂縫。在那條最大的裂縫中,我分明看到一張慘白的人臉。
草!早該想到的,這麼大的石像分量這麼輕,要麼裏麵是空心的,要麼裏麵不全是石料。果然,裏麵封著一具屍體。
拔出匕首悄悄的走了過去確定沒有起屍後,剝開了剩餘的石殼。這是一具女性屍體大概是由於密封的原因,保存的十分完好。
看那樣子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容貌十分美麗。身上的穿著也很華麗,許多飾品我都叫不上名字。
不過值得我注意的是他的腰間掛著一把短刀,刀鞘黝黑無華,與她的整體裝束格格不入,顯得那樣的突兀。
其實第一眼我就看到了這把短刀,因為我對刀具有著一種偏愛。直覺告訴我,這把看似樸實無華的短刀一定有他它特殊的一麵。
就在我將短刀拿起的同時,這具美麗的女屍迅速枯萎幹癟,變成了一具醜陋的幹屍。這一切發生的很突然,使我有些措手不及。
短暫的出神後不由得重新審視起這把黑刀,看來它的確不普通。
為了證明我的猜想,將另外幾座石像推倒後發現它們雖說也算不腐,但比起那具女屍來說小巫見大巫了。
幾乎可以斷言,女屍可以保存的如同活人一般同這口莫名的短刀脫不了關係。仔細的看了一下這把刀,發現刀柄的截麵上刻著一個奇怪的象形字,我卻是不認得。
離開了這個溶洞後又陷入了無窮的岔路中,但我能感覺到自己正在不斷的向下走,雖然蜿蜒曲折,但還算平靜。
隻是這種平靜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漸漸的岔路越來越少,通道也變得寬敞高大了許多,這感覺就好似走在一個小一號的隧道中間。
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四周的溫度提升了不少,至少那種刺骨的寒冷不再那麼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