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遊屍(1 / 2)

“酒蜉螺,早就聽說有這種東西存在,沒想到會見到。”

據鹹魚說,酒蜉螺這種東西是人為養成的,它的本體是西域河裏某種魚類的幼蟲。這種魚類適應力極強,無論多麼惡劣的環境下都有它們的存在。

所以有人成批的打撈這種幼蟲浸泡在酒裏,即便是適應度極高也經受不住烈酒的刺激。大多會死亡,但也有極少的一部分存活下來。

西域的古人經常會被毒蟲鼠蟻咬傷,而且毒性各異、猛烈。而這種蜉螺的牙齒上分泌著一種毒素經過酒水的加持效果可以抑製百毒。

“有毒?”我驚訝道。

“是的,不過不要緊這其實挺好。”鹹魚笑道:“我們長期服用的那種避屍氣的解毒藥其實也是慢性毒藥,正好可以讓它解一解。”

聽到這裏我不由得放下心來,自己身體裏又何止解毒藥一種毒素,黑的悵毒還死死的凝在眉心。聽到這裏鬆開扶著牆壁的手將身子完全沉入酒塘裏,讓那些酒蜉螺給我解解毒。

可是我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眼睛在酒中刺激的非常難受,猛然睜開眼向上浮,卻發現眼前燈光所照之處滑過一條黑影,那絕對不是酒蜉螺,分明是一個人。

“鹹魚,下麵有人。”露出水麵我大叫。

後者一聽麵如鍋底冷冷的說了一句:“遊屍!”

關於遊屍我聽說過一點,是水下腐屍異變的一種。它們常年浸泡在水裏,周身柔軟如柳,可以如同魚一般在水中遊動,且速度極快。

“酒蜉螺吮吸傷口流出鮮血,然後引出遊屍。明白了,這就是第二層的設計。”鹹魚陰陰的說道。

第一層和第二層的設計居然一個係列,如果第一層的爆裂線圈無法將入侵者殺掉那麼必然會留下傷口。來到第二層的酒塘裏由酒蜉螺進一步擴大傷口從引發遊屍。

“快點,在水裏我們根本不是遊屍的對手,但要上了岸它還不如一具起屍。”鹹魚的遊動猛然加快。

我緊隨其後,可就在這時右腳猛然沒一雙冰冷的大手抓住便要向下拖。心裏有了準備也沒有那麼慌張,深吸一口氣沉入水裏,掏出巫刀反手一劈砍斷了那隻手。

雖然脫險了可也看到水下的遊屍越來越多,它們分明已經全部驚醒。我將這些告訴了鹹魚,後者火速取下摸金符高舉在手。

而那些遊屍則紛紛浮出水麵,露出那顆早已脫去頭發,光禿禿的人頭。它們長期在水裏浸泡五官早已腐爛囊腫,遠遠看去十分瘮人。

鹹魚手中高舉著摸金符保護著我緩緩向前遊動,而那些遊屍則緊緊的跟隨在身後。前者有些著急,摸金符並不能完全壓製遊屍,這倒不是說摸金符的效用降低。

而是莫羅古殿中還存在著一個比摸金符還要強大的東西,那就是莫羅天盤。就如同在蔣氏祖墳中一樣,長生圖也對摸金符造成了影響。

說話間那些遊屍已經變的躁動不安,隱約中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快遊!”這一次顯然要比蔣氏祖墳中還要凶險。這麼短的時間那些遊屍居然完全脫離摸金符的控製。

‘嘭’隻聽到一聲巨大的水響聲,一條遊屍高高躍起奔著鹹魚的腦袋砸過去。後者舉著摸金符,本能的一回頭卻是來不及躲閃。

而我早在水聲響起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雙腳在牆壁上一蹬,淩空躍起。說來也巧我和它剛好在鹹魚的頭頂相遇。

又是一聲落水過後我們兩個紛紛落在酒塘裏。它很滑膩揪拿不住,索性一抓手將五指插到它的眼睛裏向懷裏一拉,手起刀落割掉它的人頭。

不得否認這一手割頭術我已經連的遊刃有餘,幾乎成為一種本能的反應。然而還沒有等我來得及自喜,隻聽到頭頂一聲銀響,一顆遊屍腦袋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