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便拉起元寶走向其中一組懸棺,還沒有等他們靠近多少,那組懸棺便開始猛烈的發抖。最讓人奇怪的是,棺身處纏繞的那些鎖鏈非但沒有將它禁錮,反而像蛇一樣的緩緩蠕動,漸漸的縮回了四角。
也就是說這些鎖鏈根本就不是用來封鎖懸棺,而是單純的為了固定。逐漸的看到纏繞的鎖鏈越來越少,懸棺抖動的也越來越厲害。
‘砰!’一聲巨響過後,漆黑的棺蓋迸裂開來直直的砸向老六。後者早有準備隻是一個撤身險險的躲了過去。然而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一隻枯手瞬間掐住他的脖子推出去老遠。
老六臨危不懼反手一扣它的手腕,淩空旋轉一腳踢在它的臉上,迫使後者鬆手。
這一切隻發生在刹那之間,我們甚至還沒有做出反應,第一回合已經宣告結束。
等到兩人站定才看清楚懸棺出來的這個東西,它無疑是一具腐屍,但周身纏著布條,但卻並不是埃及的那種裹全身的木乃伊。
它的大腿、腹部、雙臂、頭部都不同程度的裹著布條,而裸露出來的那部分則漆黑無比,甚至幽幽發亮。
“鐵屍!”老六摸了摸脖子笑道:“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莫羅鐵屍。”
而那具鐵屍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好像準備進攻分明如同一個活著的高手。
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張老的‘忠’和顧老的‘戰’,它們也保留了生前的部分記憶,但那是有人操控的,這些莫羅鐵屍又是如何運作的呢。
還沒有等我想明白,又是三聲碰響,三張棺蓋迸裂開來,那方向顯然是我們這裏。我和鹹魚沒有老六那般從容躲的極其狼狽,回頭看了一下碎了的棺蓋那分明是黑石做的棺材。
我不知道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我們正好四個人,而垂架十字葬也剛好是由四具鐵屍構成。
“莫羅鐵屍刀槍不入,你們自己小心。”
當老六甩出這具話的時候我們已經廝殺在一起了。這些鐵屍枯瘦但卻不同以往遇到的那些起屍一般都僵硬與遲鈍,它們生前都是一頂一的高手,死後更是如此。
鹹魚還不錯,最起碼可以抵擋一陣。我可是要了親命了,一招沒過去就被打趴在地,那鐵屍也不客氣上前拖著我的腳就向後拉。
起初我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直到見到麵前那口黑棺我才恍然大悟,它分明是想把我拎起來拍到黑棺上。
“救命!”我高聲求救。
鹹魚離我最近,看到我有危險衝上來彈出金絲纏在鐵屍的脖子上。可是正如老六說的那樣這些鐵屍刀槍不入,即便鋒利無比的陰龍金絲也不能傷它分毫。
既然不能割下頭顱鹹魚隻好拉著它向後跑。可是他忽略了自己的身後還有一具鐵屍,後者一把掐住它的脖子向後拉去。
這樣一來倒是給我帶來了喘息的機會,掙脫了鐵屍的糾纏。但被遏製住脖子的它並不放手,依舊抓著我的褲腳不放。
有道是明急亂投醫,抽出巫刀向它的手掌一刺。奇怪的是,這一刺雖然艱難卻竟然刺進去了,傷口處冒出一攤黑黝黝的屍油。
這些鐵屍果然不同凡響,眼見我的巫刀可以傷到它立刻放手,它們居然有著人的智慧。
回頭看看鹹魚,它幾乎被掐到窒息。生死存亡之際拿起摸金符大喊一聲:“定!”
後者隻是稍微愣了一下便又恢複了以往,不過鹹魚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擺脫了它的遏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