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了藍色筆記本,我的心沉到穀底,到底該如何才能見到歐侯奶奶呢,與整個家族鬥智鬥勇,老菊還真是高抬我了。
“嗬嗬嗬!”忽然這個時候宮燈忽然熄滅,四周一片黑暗,緊接著耳邊傳來一陣詭笑。
心中一緊,急忙向後退了一步,按照剛才的記憶貼著牆角蹲在那裏。將聽覺發揮到了極致,仔細的聆聽著每一絲動靜。
隻聽到我原來站著的地方發出一聲響動,緊接著傳來‘嗯!’的一聲,然後又回歸到了死一般的寂靜。
怎麼回事,難道這個密室裏還有人。不可能,我進來的時候是因為觸碰到了通道內的機關,可進來以後自始至終都一聽到一點響動,機關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沒有聲音。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忽然不遠處傳來一片綠光,而那個綠光處赫然映射著一張慘白的臉,而他的身上披著一件白色的紗衣。光線是從下往上打的,使得那張臉的陰影反投向上,使得五官僵硬死板,十分可怖。
最令人膽顫的是它那慘白的眼珠子,還有鼻孔、嘴巴裏還在往下滲著鮮血。配合著那頭垂入腰際的長發,活脫脫一個貞子現世。
“嗬嗬嗬!”又是一陣鬼叫,它顯然是發現我了,緩緩的抬起兩條僵硬的胳膊,然後如同一陣風似得飄了過來。”
它的移動速度很快,轉眼便來到我麵前,忽然將那顆血殷殷的頭顱湊在我麵前,發出一聲淒厲的怪叫:“你在這裏幹什麼!”
“去你媽的!”這場變故著實把老子嚇了一跳,伸手就是一拳。
那顆頭顱被揍的向後一揚,發出一聲怪叫。然後猛然拉了回來大叫:“你敢打我!”
“老子我打的就是你。”罵完騰的一聲站起來,揪住那顆頭顱就是一套組合拳,末了,拔出巫刀就要去削它的腦袋。事到如今也不管這個家夥是什麼東西,先剁了再說。
“停!我錯了,你別殺我,住手……哇……”
刀子還沒伸過去就看到這個鬼一把捂住臉蹲在地上痛哭起來。我這心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感情這不是一個女鬼,也不是什麼屍,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也是,下地這麼長時間,幾乎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見過了,就是沒有見過鬼。我也是被嚇迷了心竅,差點失手殺了人。
沒有去管這個女人怎樣嚎哭,轉身走向那團綠光的來源。赫然是一個巨大的變光手電,剛才那些詭異的綠光就是從這東西中發出來的。
“可以啊,自帶燈光,拍鬼片啊?”我將手電變回了自然光,然後從新將宮燈點燃。
“你敢打我,我要殺了你……”那個‘女鬼’忽然站起來,手裏抓著半塊轉頭劈麵砍了過來。你別說,這小妮子如果不扮鬼還挺標致。
我原地一個閃身繞在她的背後,然後將巫刀抵在脖子上,狠聲道:“給我老實點,說,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
倒不是我不懂得憐香惜玉,隻是犯花癡也要挑個時候。這種場合忽然出現一個漂亮的女人,簡直比出鬼還要詭異。
“你放手,我還要問你呢,三更半夜來我二爺爺的房間裏幹什麼?”那人不敢掙紮,卻不甘心的反問道。
“你二爺爺?”我疑惑了。
“對,就是我二爺爺歐侯烈菊,他的房間除了我和啞婆,沒有人可以進來。”她氣哼哼的說道。
聽到這裏我緩緩的將巫刀放開,然後繞在她的正麵死死的盯著她說道:“是菊老爺子讓我來的,你叫什麼?”
“我憑什麼告訴你,大壞蛋!”不想這小妮子絲毫不領情,一擦臉上的血跡喊道。原來那些血跡是番茄醬,老子也是陰溝裏翻船了。
這個女人最多超不過二十歲,五官倒是十分標致,眉毛眼睛如勾似月。卻滿臉的稚氣,與實際年齡不太相符。
“老子殺人不眨眼,你最好老實點。”對於這種女人我還真沒有什麼抵抗力,隻好硬著頭皮喝道。
“你……你敢凶我……哇……”
哎吆!這小妮子還真是我的克星,要是別人老子一刀子唬過去,看他還敢給老子作妖。隻是麵前的這個女人,我卻下不了這個狠心。
“好好好!我錯了,我叫寒風,真的是菊老爺子叫我來的,那個老婆婆可以作證啊。”
唉!打不得,罵不得,隻好軟下聲音擺了一個微笑。
“那你凶我不了?”
“不了,不了,你凶我好了……”
幾番安慰下來才知道這個小妮子叫‘歐侯靈墜’,是歐侯竹霸的小孫女。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是不是被寵壞了,二十出頭了還一股子天真無邪的勁,最愛扮個鬼什麼的搞惡作劇。整個家族對他又愛又恨,可偏偏老菊花這個被趕出去的二爺對她十分喜愛,一來二去卻必那親爺爺還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