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架的白化動物你一定聽說過,但是那些隻不過是雜交品種。真正的白話物種其實在這裏。”
“它們都是吃肉的嗎?”我疑惑到。
“當然。”
“這不可能,這裏沒有草類,就沒有食草動物,沒有食草動物,生態鏈就不完整,它們不可能存活。”
田八沒有來答我的廢話,趴在白鹿的耳朵上悄聲說了什麼。後者聽完以後跳過河對岸,不大的時間後,它帶領著另一頭白鹿跳了過來。
“路程還很遠,我們需要借點腳力。”說完田八翻身騎到了白鹿上,後者一聲令下便絕塵而去。
看著眼前的白鹿我不認為它有多溫順,但現在隻能趕鴨子上架。一個大馬趴爬了上去,一把抱住它的脖子。
後者顯然是受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騎的姿勢不對。原地蹦了三蹦,然後開始瘋狂的向前奔跑,速度之快恰似白駒過隙。
田八說過這種這種白鹿雖然食肉,但對人卻無害。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正如他說的那樣,等奔跑了一段時間後,一切就變得順利起來。
關於單路子我問過他,他讓我描繪了一番後讓我以後見到他躲遠一些,他不是我們這一路的。不過同時也告訴我,以後單路子再出現的時候怕又是另外一個樣子。至於是怎麼回事,田八這話又隻說了一半。
這裏果然是一個地下山穀,穀種不時有許多白化的動物竄嬉而過。小到白鼠、白蛇、白蜈蚣。大到白熊、白豹、白虎等。幾乎上麵能看到的物種,下麵全有。隻有一點,它們的牙齒都如同鋼刀一般鋒利。
即便已經走到九陰山腹地,也依然看不到一棵花草,隻是潮濕的崖縫裏偶爾見到一些滑膩的苔蘚,隻是這種苔蘚也是白色的。
這裏就如同是一個白色的天堂,和一群白色的精靈。隻是這種白色隱露著不可思議的吊詭。
我漸漸的注意到這個地方每隔一段路程,就會出現一方巨大的深坑,而不時還有一些白色的動物上麵跳下去,然後再跳上來。嘴裏好似還叼著什麼東西,隻不過緊接著便有同類撲過去爭搶,一團糟雜看不清楚。
等們走了大約一個小時的路程,麵前崖壁的顏色出現變化。原本整齊劃一的岩石變得皺皺巴巴,不同質地,不同顏色的岩礦就如同打碎了的萬花筒疊疊才層層毫無至於的堆砌在一起。
而身下的白鹿走到這裏卻站住了,任憑我如何呼喊始終不敢越雷池半步。
田八下來和我說真正的陰陽地到了,前麵十分危險,這些溫順的白化動物不敢前進。
“聽說陰陽地是天然的陷阱,前一刻非常安全,也許下一刻就萬劫不複。”我試著問道。
田八冷笑了:“真是天真。從現在開始你必須拋開以往的常識,忘記所有的定理。”
“你那麼吊詭嗎?”
“這麼和你說吧。”田八第一次正視我的眼睛:“即便是我們也不敢就絕對安全。”
聽著這一說我不僅打了一個寒顫,八大真屍在這裏待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都不敢說安全二字。那這裏到底要詭異到什麼程度。
再向前的路開始變的皺皺疊疊,別說是我們人走,就算是那些白鹿來了越絕對會陷在其中。田八想來是經常走這種路,腳踏的很穩也看不出又什麼難的。
我試著已他那種步伐前進,起初還可以但沒走幾分鍾,雙腳變開始疼痛。
“這裏的路必須軟著腳走,你踏腳的力度輕,它就鬆軟。你用力,它就很硬。”
我軟著腳試了試還真是這樣,看來這裏的岩石有脾氣,吃軟不吃硬。不過長期軟著腳走路感覺很不舒服,這就如同是一種心理暗示,使得雙腿膝蓋越來越軟,甚至有幾次跪在了地上。
“腳可以軟,但心要硬,否則你走不出這裏。”
這就如同自我催眠一樣,自己的腳軟的就如同一朵棉花,可心裏還要一遍一遍的強調自己,我的腿是鐵打的。
心裏這麼想著難免無法集中,當我好不容易走出了這種地形以後。腳下忽然一陣顫動,眼睜睜的看著前麵兩米的距離開了一條大縫,將我和田八硬生生的分開。
“快點跳過來。”他大聲叫道。
我也很想跳過去,但是這突入其來的變化讓我始料未及,心中難免打了一下鼓。就是這點時間,裂縫開出去了五米左右,我就是真想跳也跳不過去了。
“讓你跟緊一些,這下可好出變故了。”田八的語氣中充滿了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