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搖搖頭:“這個李所長索然貪婪但其實除了那個職位沒有什麼本事,他的背景也比較清白,最多是個官油子。隻是現在想來,我們同他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眼鏡男。”
我不禁從新回憶起眼睛難來時的情景,似乎這個李所長鐵了心的讓他留下來,甚至甘願提早一天撤離。要知道這可是完全違反規定的,一旦有人舉報後果就可大可小了,為了一個徒弟值得嗎?
“這個李所長無利不起早,絕不可能為了一個徒弟做這麼大的犧牲。”
“你是說他也覬覦天章玉印?”
鹹魚搖搖頭:“如果隻是他倒還好辦,我最擔心的是……”說著他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我心中一驚,難道他指的是公家。隻是想一想就讓人心慌,我現在是賊他們是兵,哪裏有賊不怕兵的道理。
“現在說這些尚早,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邊走一邊說起了這個眼鏡男,現在回憶一下當時李所長好像叫他小九子,說他是自己第九個徒弟。不過現在鹹魚懷疑沒有這麼簡單,這個小九子的身手不簡單並且對地下也很了解。
李所長雖然常年考古,但都是搞挖掘工作,慢悠悠的開展慢悠悠的結束。要說他對文物的研究很有建樹這點沒有什麼懷疑,但是小九子的這種能力很顯然是經常下地鍛煉出來的。
按鹹魚的話來說,他最起碼也有十年的下地經驗,比自己也差不了多少。
我很納悶隻是一個照麵,他好像就看透這個人似得。鹹魚笑著說,這是土客的直覺,我再幹幾年就知道了。
再向前走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到了死胡同,查看四周沒有什麼暗門之類的東西。這可就奇了,此處是華山一條路那個小九子又不是鬼魂怎麼可能憑空消失了呢。
這個時候我用指了指頭頂,說會不會在上麵,這也主要得利於先前吃了一次他的虧。
抬頭看了看發現頭頂漆黑一片,頂板很高,高到我們在下麵根本看不到。隻是這種高度讓人望塵莫及,通道這麼寬我們根本無法架爬上去。
這個時候鹹魚無意間觸碰到一塊隱秘的石頭,緊接著那塊石頭產生了一係列的連鎖反應,再死胡同的牆壁上漸漸的凸起極快岩石,那種高度搞好讓人攀爬上去。
太好了,鹹魚和我趕忙向上爬,轉眼就爬上五六米,向下一看一片漆黑。
這個時候鹹魚忽然發出一個疑問:“風哥,如果小九子也是從這裏爬上去的話,我們來的時候應該可以看到凸起的岩石才對,可為什麼我剛剛才開啟了。”
他這麼一說我的腦子裏也是一閃,下意識的再度向下看頓時吃了一驚,大叫道:“別廢話了,快點爬。”
向下一看的同時才明白怎麼回事,原來起初凸起的那幾塊岩石如今已經重新的縮了回去。也就說來時的路正在小時,我們現在隻有兩種選擇,要麼趁著現在高度不高跳下去,要麼趕快向上爬。
不過說話間此時離地麵大約也有了七、八米的距離,摔下去不死也是殘廢。可如果繼續向上,如果沒有在上麵找到出口那必死無疑。
這些凸起的岩石回縮的速度雖然很慢,但對於我們隻能前進不能後退的境遇來說依然太快了。也不知道向上爬了多長時間,麵前凸起的岩石紛紛開始回縮,有的隻有開始的一半,但抬頭再看,上麵漆黑一片依舊沒有看到什麼。
“快點,快點……”我不住的催促著前麵的鹹魚。
其實不用我催促他已經夠快的了,不過隨著向上爬行岩石隻見的間距變得越來越大,甚至有些地方不得已還要跳過去。
而回縮的岩石可以抓爬的位置越來越小,以至於到最後幾乎大半個身子吊在外麵。
“風哥,這一次我們怕是要折在這裏了。”鹹魚回過頭來絕望的看了看我。
我奮力的深著脖子向上看了看終於明白他為什麼如此的絕望。因為前麵的岩石已經幾乎完全縮了回去,再向上是不可能了。
“如果這麼掉下去的話,估計也不會感覺到疼就成肉餅了。”他慘笑著。
手裏抓著的岩石不可抗拒的繼續往回縮,也許下一刻便再也抓不住垂直的掉下去。
也就在我和鹹魚想互說遺言的時候,忽然頭頂懸掛下一根繩子。這簡直太奇怪了,難道是小九子。但此時的我們也顧不得許多,橫豎都是死容不得選擇。一抓繩子便開始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