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禁地中你無法使用各種能力巫術,褻瀆祖先就該死。”
“巧了,老子我還真不會什麼狗屁巫術。”
真沒想到到這裏居然還得幹上一架,趁著這些石像還沒有完全複活我決定先下手為強,跳到一具石像的頭上,手起刀落削了一顆腦袋。巫刀的鋒利,所向披靡。
“巫刀,想不到你居然找到了它……”蒼老的聲音漸漸消失,也不知道再想什麼。
而我知道時間緊迫如果這些石像完全蘇醒我就沒有這麼輕鬆了。也就在我砍掉第三個石像腦袋的時候,隻感覺身後一陣勁風掃過來,下意識的一躲就看到一張石手擦肩而過。隻是蹭了一下便火辣辣的生疼。
這是一場惡鬥,五具石像輪番進攻而我又沒有鹹魚他們的本事,沒過幾分鍾就被打的吐了血。不過我離大廳的深處也越來越近,而在哪裏有一個方形石台,上麵插著一根金光閃閃的棍狀物,那肯定就是杖節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石像仿佛覺察到我的意圖,開始不留餘地的發起攻擊。更可氣的是,他們這些石像還有武器,沒具石像的手上都拿著一根石棍。我的巫刀近距離傷害還可以,距離一拉開便施展不開了。
一個不小心被石像打到,身子瞬間倒飛出去,幾乎將我打出了石門,剛剛爬起就覺得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
“白,幫我想想辦法。”我放聲大叫,心想你們怎麼就看著呢出個主意也是好啊。
可是身後並沒有人回答我,回頭一看石門出一片藍光,根本看不到外麵的情況。
難道說他們現在根本看不到我?事後才知道當我觸怒了大韓神識的時候,他便把這片空間給鎖死了,外麵的人無法看到裏麵的情況,而裏麵的人也聯係不到外麵。
順手提起一根被我打碎石像的石棍,我的天!怎麼這麼沉,少說也有一百多斤能拿起來看不錯了更別提揮舞了。可這個時候石像已經殺了過來,隻好舉起石棍便擋。
這一下幾乎將我的虎口震裂,雙手就和過電一般發麻。可總算是解決了燃眉之急,順手將石棍仍在地上打了個滾。石像並不肯這麼簡單就放過我,稍微一個錯身又殺將過來。
事到如今我已經顧不得去拿生命杖節,先跑出去再說。可我剛剛跑出石門一根石棍迎麵就劈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原地硬生生的一錯險險的躲了過去。抬起頭來一看,怎麼還在石室裏。
短暫的一頓過後急忙向後退,再度退回石門,可是麵前的依舊是石室。也就是說這道石門此刻已經變成了單向開啟,無論我怎麼咒結果都會被送回到石室裏來。也就是說我已經完全被困在這間石室裏,出不去了。
說話間石像再度聚集起來,我隻好隨手又拿起一根石棍。可是剛剛拿起石棍著實閃了我一下,原本以為這根石棍和前麵那根一樣應該十分沉重才是,卻不料這根非常的輕,輕的如同一根楊木。
石像已經聚集過來揚起手中的石棍齊齊向我打來,此時已經顧不得細想反手打在為首的石像頭部。卻不料這一打有奇效,那石像的頭部應聲掉落,甚是輕鬆。
這個變故讓我心中一愣,趕忙又是試了兩次,果然,這根石棍不同尋常,對這些石像有奇效。後者隻要被石棍敲到就如同敲在豆腐上,瞬間破裂稀碎。
“夠了!”腦海裏的聲音忽然想起:“果然是年輕人,或許這件事情到了解決的時候了。”
隨著這聲呐喊,襲擊我的石像徑直不動了,然後好像得到了什麼命令齊齊走回自己的位置然後那些藍光又從口中吐了出來,彙集成一團模糊的人影。
“你就是大韓?”我看著這個模糊的藍色人影問道。
“都說了,我是他的一絲神識,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為也可以。”
“為什麼忽然罷手了?”
藍影沒有立刻回答,隨後慢慢的說道:“大韓在臨死之時曾經曆下讖言,凡族中後裔不得踏入禁地半步,幾千年來也的確沒有人敢進來。其實那並非大韓的本意,他之所以這麼說是想讓族中一個敢於擔當的人來完結此時。因為,大韓知道昆侖元胎一定會卷土重來的。”
“我一直不知道這個元胎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要從蚩尤和皇帝那場大戰之前說起了……”
前麵和元寶在石碑上看到的一樣,大韓奉蚩尤之命去尋找必勝之法。最終大韓在昆侖雪山之巔找到了昆侖元胎,但隨後接觸的日子裏他發現昆侖元胎其實有著自己的意誌,它時刻想脫離昆侖下達塵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