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探查了一番石柱上的環狀裂縫隻有三條,而我則掏出匕首一條一條的試。果然,在第二條石柱中心位置找見那條真正的銜合線,用匕首向裏一插然後一拽,拉出一根青色的麻絲狀物,然後用手一拉。
‘轟!’隻是輕輕一拉,化魂柱的上半部便飛快的旋轉起來,且越來越快。這一變故嚇了我一跳後退十幾步死死的看化魂柱。不單是我,就連肥牛和三十三巫仆、異獸也都停止了打鬥齊齊看向我這邊。
與此同時那銜合縫隙處不斷的噴射出碎屑一樣的粉末,且越來越多,頗有中到了帶鋸房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呆看中的一具巫仆口中忽然發出一聲‘嗚嗚!’然後忽然抱著腦袋撲倒在地不動了。
‘噗通,噗通!’隨後接連有二十具巫仆相繼倒地,緊接著化成一團黑灰,就這麼消失了。與此同時,旋轉的化魂柱也漸漸的停止了轉動,然後‘轟!’的一聲倒塌了。
化魂柱並不起支撐的作用,所以它倒塌的時候隻是激起了一陣黑灰,便沒有了聲音,四周陷入一片寂靜。
不過這隻是暫時的,隨即而來便是反應過來的巫仆,它們立刻放棄了肥牛和異獸,開始瘋狂的向我襲來。
“拉住,拉住了啊!”我一看陣勢有變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衝肥牛大喊。
卻不了後者一擺手:“拉不住了,現在你是嘲諷臉,讓我休息一會。”
說歸說,做歸做。眼看巫仆的注意力已經不可逆轉到了我身上,肥牛便開始就地研究起了右邊的化魂柱。
我的能力不足肥牛的十分之一根本不敢正麵敵對巫仆,隻好在異獸群中竄動,並不時的命令異獸抵擋。好在三十三巫仆中已經少了二十具,我現在的處境要比剛才的肥牛好很多,即便是這樣也十分勉強和狼狽。
“哇草,這裏怎麼全是裂縫。”肥牛遇到和我相同的問題。
“環狀,找環狀裂縫……”我急忙告訴他找正確裂縫的法門。
也就在這個時候剩下的十三具巫仆好像感覺到了危險,開始舍棄我向肥牛這邊靠近。我自然不能讓它們得逞,趕忙指揮著異獸阻攔。
此時的巫仆已經接近瘋狂,我剩下的異獸已經數量大減且戰鬥力也不如從前,漸漸越來越少幾乎被巫仆屠殺殆盡。
“找見了!”關鍵時刻肥牛忽然一聲喜叫,然後便看到右邊的化魂柱開始旋轉。巫仆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就在指甲距離我脖子兩寸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不住的抖動著化為黑灰。
這一場惡鬥真是太驚險了,我和肥牛雙雙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尤其是我,隻感到雙腿都在發抖。
“我說你好歹是屍王,怎麼進來昆侖山之後感覺像隻貓咪一樣處處被人欺負?”我嘲笑肥牛。
“怪我了?”後者白了我一眼:“這裏是眾神之山,連元胎都會被製約更何況我一個小小的屍王。在外麵作威作福還可以,在這裏嘛,連給人家提鞋都資格都沒有。”
肥牛說這話倒也不假,即便屍王的老主子元胎都惹不起血石洞裏的那玩意,更何況是他了。
“昆侖山中的秘密太多了,也許元胎隻是冰山一角。即便是這樣也有如此巨大的力量,難怪大韓要將他封印。”
說著我走到倒塌的化魂柱麵前,用手在地上一陣摸索然後小心翼翼的撿起了那些剛才被化魂柱噴射出的青色碎屑。
“你撿那些東西做什麼?”肥牛很好奇。
我則笑了一下:“一會有大用,你也撿一些能撿多少就撿多少,可千萬別灑了。”
肥牛看我神色凝重不像是在開玩笑,也低頭撿了一些。大約十分鍾後,彼此都撿了滿滿一大把,而地上再也找不到這種青色粉末了。
“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用?”
我搖了搖頭:“這是建木的碎屑,當初十三祭司建造化魂柱的時候害怕不能長久,便用了兩根建木樹枝加持。”
“建木到底是什麼?”肥牛忍不住問道。
其實這個問題很好回答也很不好回答。在傳說中建木是一顆可以通達天庭的神樹,也有熱;叫它天梯之樹。可是如今已經證實,天空之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天庭,天梯之言已經不可信了。
於是問題就來了,如果建木不是通往天庭的天梯,那麼它究竟是什麼。為什麼許多邪物,甚至元胎也很怕它呢?即便是一根樹枝,一些粉末都擁有如此神奇且霸道的力量。
我沒有能回答肥牛這個問題,也無法回答他。隻好默不作聲的將粉末小心點放進了口袋裏,然後向前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