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t她纖細的手指，攀附在他肩頭，疼的掐進他骨血裏，可唯有這絲痛，和這麼凶的索取，蘇沫才覺得，她真的回到了顧晨身邊。
\t在起伏的情潮中，蘇沫微微一笑，唇角宛若開出玫瑰，她吻著他的臉頰，下巴，脖子，最後停留在他頸窩邊，低啞小聲的輕笑著問：“你在雪窟窿裏說的那句‘我愛你’，到底是不是真的？”
\t那麼固執，那麼刨根問底，變得不像她，可又是她。
\t顧晨扣住她的手指，摁在潔白床單上，十指緊緊交扣，蘇沫無名指上的戒指，烙著他的手心。
\t他忽然停止了吻她的動作，潛伏在她身上，隔空看著她，皺著英俊的眉頭，一字一句的道：“我不喜歡拿這種事開玩笑。”
\t蘇沫抿唇一笑，起身擁抱住他，在他肩頭驀地狠狠咬了一口，幾乎咬出血珠子來。
\t那麼冷不丁的，是要謀殺親夫？
\t可她卻緊緊抱著他，閉上眼睛，終是啞啞開口：“從遇見你開始，我就一直在等這個答案。為什麼是現在，你願意開口？”
\t可她不知道，兩年前離別時，在清城的小小民宿中，他也曾憐惜的吻著她的額頭，說那句“我愛你”。
\t隻是，他忘了，而她，從未聽見。
\t窗外瑞士山的雪，還零零落落的飄著，而屋內，暖意如春，繾綣悱惻。
\t顧晨身下的女人，水眸泛著霧氣，惹人憐愛心動。
\t蘇沫勾唇一笑，她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你就是這樣，就算是在這件事上，也要站在完全的主導地位上，顧晨，你是不是覺得一切都在你的掌控裏，哪怕是我會愛上你這件事。”
\t男人薄唇邊的清越笑意，迷人清雅，他低頭，覆在她白皙到半透明的耳廓邊，輕笑玩味的道：“你會愛我這件事，或許曾經是我的掌控之中，可我會愛你這件事，或許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失控的事情，除了愛你，還有……”
\t“嗯？”蘇沫扭頭看他。
\t他沉黑的眸子裏，透著一抹狡黠和揶揄，“我、愛、上、你，這件事，應該也是意料之外。”
\t蘇沫一怔，愣了一秒左右沒有思考過來，等她聽懂他話中的意思，伸手立刻捶了他的胸膛，紅著耳根，憋紅了小臉道：“流氓！”
\t顧晨卻一把扣住她的腕子，一邊吻她，一邊輕聲歎息道：“別動，我已經兩年沒有過這種感覺。你再動，可能真的會要了我的命。”
\t蘇沫一怔，立刻僵住了，她紅著臉，小聲問：“你和宋夏知……？”
\t蘇沫發現，一向技巧高超的顧晨，卻在今天，像一個毛頭小子般，沒有一點技巧，而且……
\t難道他失去記憶，連這種事也忘記該怎麼做好？就算忘記，那他和宋夏知……“
\t別亂想。”
\t顧晨隻丟了這三個字，便又兀自去尋找技巧和感覺。
\t蘇沫有些難受，雙手攀在他肩頭，微微蹙眉，“你……錯了。”
\t蘇沫本想忍著不說，畢竟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是要麵子的，何況……以前的他，在這種事情上，是一個高手。
\t而現在……卻更像是一個剛成年初嚐禁果的少年。
\t顧晨素白冷冽的俊臉，透著一抹尷尬的紅。
\t“抱歉。”
\t蘇沫將臉別到別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將雙月退纏上他頎長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