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候和袁都統兩人從朝下一直鬧到朝上,誰也不讓著誰,兩邊的人更是鬥得就算兩敗俱傷也無所謂的地步。
可令兩方都沒有相對想到的是,慕靖宇近幾日開始對袁都統雞蛋裏挑骨頭般,連連責罵了袁都統好幾次,承德候以為慕靖宇是偏向他的,也就更加的變本加厲的對付袁都統,而袁都統光是慕靖宇那邊就應付不過來,更是沒有精力去對付承德候,也就栽了好幾次。
這日,朝會上慕靖宇又給袁都統使了絆子,拿菜市口有人鬥毆一事責難袁都統,袁都統雖然心裏有怨,但也不敢當麵發作,隻得黑著一張臉,認著錯並保證一定盡快處理這事。
可慕靖宇哪有這麼容易的放過他,以袁都統今日心神不寧有些疲倦,將手中的兵權暫交出來,但也沒有說給誰,就留在自己的手中,留下一幹人等揣摩其心思。
最可憐的算是袁都統了,不光在承德候栽了不少跟頭,還丟了手中的兵權,心中憋著一口氣的袁都統,鐵著一張臉下了朝,平時和他交好的官員都不敢上前勸說,隻得泱泱的回了家。
“喲,袁都統這是怎麼了,陰著一張臉可真嚇人呢!”承德候昂首挺胸大笑著走到袁都統的身邊笑著說道。
“還不都是拜你所賜嗎!”袁都統也不避諱,當著其他人的麵說了出來。
承德候一副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因為我呀。”說著,身體略微靠近了袁都統,用隻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個道理我想袁都統還是知道的吧!”
本在氣頭上的袁都統聽此,眼睛狠狠的瞪向了承德候,一雙牙上下撕磨著,“你給我記住!”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後,袁都統甩袖憤恨的大步離去。
“武夫就是武夫!”承德候不屑的哼了一聲,手背在背上悠閑的離去。
袁都統和承德候的事還沒有了解,德妃和慶嬪所犯下的罪行以及被處置的消息,就被慕靖宇以一紙聖旨的形式狀告了天下。
承德候自是一萬個不願意,畢竟德妃現下已死,安上什麼樣的罪行都無可爭辯,所以氣勢洶洶的到了禦書房,視死如歸的要慕靖宇給個公道。
袁都統這邊雖是對於慶嬪的事有些不能接受,但並沒有像承德候去皇宮裏麵鬧,而是揣摩著慕靖宇的心思,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做。
慶嬪被打入天牢後,慕靖宇就安排了專門的人,對她進行嚴加的審問,原本慶嬪硬著一張嘴什麼也不肯說,但奈何她那嬌弱的身子受起刑來,比起一般人來說更是痛苦百倍,一陣叫喚著,還不停的一句又一句的“狗奴才”罵著,這無疑讓拷問著她的那些人更加的氣憤,原本他們這種生活在底層的奴才就整日低三下四的過活著,心裏麵自然抱怨許多,如今慶嬪這樣口不擇言的罵著自是找死的節奏。
沒過多久,原本囂張的慶嬪開始痛苦的叫了出來,汗水早已將白色的棉麻的囚衣浸濕,玲瓏的曲線在這些人麵前顯露無疑,有些大膽的還上前用眼光上下將慶嬪看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