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中天帶著隊員們走出基地之後,經過一天的行程來到司徒一鳴居住的鎮子。
細細打聽之後方知道司徒一鳴住在何處。
這個鎮子並不是很繁華,普普通通,真正入眼的建築並沒有幾座。
大多是瓦房茅屋聚集在一起形成一條條街道與胡同。
街道兩旁分散著鋪子,而胡同內卻是一家家住宅。
住宅自從一個小院,一處處小院可以分辨出這裏貧富相差很大。
而司徒一鳴正處在幾間茅屋自成的一個院落,院落大門緊閉,大門之上掛著白綾。
告知這家死了人,龍中天帶著隊員們來到此處,龍中天走向前敲了敲院門。
片刻,一名老頭打了了院門。
“老伯,這是司徒一鳴的家嗎?”
龍中天和藹的問道。
然老頭好像怕生一般,看著龍中天穿著軍服帶領著軍士眼神惶恐,帶著驚慌之色。
“不要驚慌,老伯,在下是司徒一名的隊長,過來祭拜他。”
然龍中天的話讓老頭才從從驚慌中恢複過來,打開院門蹣跚的帶領龍中天等人走進院落。
當龍中天看到院落內擺放著一口棺材和司徒一鳴的牌位,帶著隊員們走到司徒一鳴的靈柩前摘下軍帽深深的鞠了一躬,再鞠躬,三鞠躬。
方帶著沉重的心情帶上軍帽敬了一個軍禮。
整個院落看起來非常破舊,微風吹過連帶著茅草屋房頂的雜草時不時的飄落。
院子裏簡單的擺設襯托出司徒一鳴家過的並不富裕。
院子裏掛起的白綾與一副普通的棺材讓龍中天不禁落淚。
他沒有想到司徒一鳴的家境如此落寞。
龍中天認為作為自己的學生,龍家軍的上尉軍官不應該遭受如此待遇。
老頭看到龍中天等人與司徒一鳴行禮過後,眉毛挑了挑,準備走上前去,卻唯唯諾諾不敢邁出那一步。
老頭的舉動被龍中天捕捉,走到老頭的身邊。
“有什麼話不妨說出來。”
老頭睜大了眼睛,眼睛中滿含歉意,龍中天感覺到老頭有什麼話難以啟齒,調整身上的氣息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藹一點。
片刻老頭才悲歎一聲:“不瞞各位,這棺材內並沒有一鳴的身體。”
“什麼!”
老頭的話不可謂讓所有人震驚,然老頭說過話之後,嘴唇顫抖,看著要哭出來。
當看到眾人眼睛驚駭,感覺出來這些人肯定與司徒一鳴關係匪淺,強製壓住的淚水流了出來,哭的泣不成聲。
哭泣中的老頭感受著眾人的氣息,感受到眾人帶著關懷的目光看著自己。
“也許他們可以為我家一鳴報仇,不然他們也不會老遠來到這裏。”
龍中天一直觀察著老頭,看著老頭的情緒大起大落難以控製,然把老頭的身份猜出八九。
“這個老者與司徒關係匪淺一定是至親之人。”
老頭慢慢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普通一聲跪倒在龍中天的麵前。
然老頭看的出來,這個年輕人是這些軍士的首領:“您一定要為我兒報仇啊。”
嘭嘭嘭!
磕起頭來,如此變故龍中天手忙腳亂慌忙去扶起老頭。
可老頭如搗蒜一般不願站起。
龍中天知道自己必須表明自己的態度,才能停止老頭的瘋狂行為。
龍中天抱起老頭的腰部,然此時龍中天才明白老頭已經四肢癱軟,無法站起身來。
龍中天知道這是悲傷過度而致,再加上心情大起大落依然超過了身體的極限。
“老伯,在下與司徒一名的情誼深厚,這個仇小侄當然要報。”
龍中天此話一出,讓老頭眼睛中充滿了寄托,感覺身體內有了力氣,在龍中天的攙扶下站直了身體,兩眼帶著期盼看著龍中天。
龍中天知道老頭對於自己的承諾寄予很多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