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中天一直在觀察著戰鬥機群,想找到指揮者,把這家夥幹掉,在一天的戰鬥中,機槍中隊的隊員,大部分死在一架飛機上,而這架飛機非常善於隱藏。
此刻一架飛機既然做出了高難度動作,在龍中天的印象中,就是在二十一世紀也沒有幾個飛行員有這樣的技術,立即發布了格殺令。
這架戰鬥機對於龍魂來說威脅太大了。
“媽的又是他,弟兄們開火!”
僅存的幾名機槍中隊隊員對著俯衝而來的一架日軍戰鬥機嘶吼。
“啊啊啊啊……”
噠噠噠……突突突突……
噗噗噗!
僅存的機槍中隊對於全部中槍,他們瞪著眼睛,緩緩的倒下。
日落,此刻進入了夜幕,突然間天空閃過一道驚雷,大雨磅礴而下,衝鋒中隊隊員們在這一刻進入了碉堡頂層,可惜龍魂機槍中隊已經覆沒。
“啊啊啊,狗日的。”
突突突突……
看著倒下的機槍隊隊員,侯月成如同野獸般大吼,提起機槍對著天空瘋狂的掃射,然日軍的轟炸機越來越遠。
磅礴的大雨把機槍中隊拋灑的血液洗涮。
這一刻,日軍步兵再一次的攻擊過來。
磅礴的大雨模糊的所有戰士的視線,整個戰場漆黑一片,龍魂戰士們盲目的掃射,然日軍一波波的攻擊進來,這時龍魂敢死中隊投入了戰鬥。
他們堵在碉堡一層的入口。
噗噗噗!
龍血寶刀,手起刀落,收割著日軍士兵的生命,憑著他們的感知,格擋鬼子的刺刀,斬下鬼子的頭顱,一顆顆頭顱在漆黑的夜晚,傾瀉的暴雨中彪飛,血液飛濺。
轟隆!轟隆!……
碉堡外響起一聲聲的爆炸,日軍士兵抱著炸藥,把碉堡打開一個個缺口,在一聲聲爆炸中點燃炸藥包的日軍士兵粉身碎骨。
敢死隊員們,向著缺口散開,堵住缺口,斬殺靠近碉堡的日軍,戰鬥持續了一個晚上,戰士們在暴雨中瘋狂,暴雨在瘋狂的戰鬥中洗刷著血液,洗刷著築龍山濃重的血腥味。
在這一個晚上的搏殺中,在碉堡內一直向著動聽的音樂,玉兒平靜的撫琴聲,龍中天在碉堡內點燃了火光,把整個碉堡點亮,他鎮靜的看著這一切。
廝殺聲,慘叫著,金屬交擊聲,頭顱彪飛聲,呐喊聲,暴雨聲,雷鳴聲,憤怒的嘶吼聲,龍中天沉浸其中,更是享受著玉兒彈奏的美妙音律。
黎明龍魂隊員咆哮的子彈開始飛舞,敢死隊感覺壓力陡然減輕,手起刀落,在日軍士兵的頭顱在明亮的天空下彪飛後,展開身形,穿梭在日軍士兵之中。
這一刻,大雨突然停下,陽光刹那間照射大地。
一顆顆彪飛的頭顱,讓日軍士兵膽顫,兩腿發抖,攻擊的步伐遲緩。
當最後一個攻擊碉堡內的鬼子被砍下頭顱,日軍再次被阻擋在了十米之外。
“納尼,那些是什麼戰士。”
一柄柄龍血寶刀在野尻的望遠鏡內泛著死神的氣息,讓他的雙腿陡然一軟。
“要西,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衝鋒已經毫無意義,毫無意義,那如同死神一般的龍魂戰士太強大了,太強大了。”
野尻痛苦的嘶吼,他非常的疑惑,這些煞神一般的戰士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在野尻的恐懼中命令士兵撤退。
聽到命令的日軍,發了瘋似的逃竄,他們真的恐懼了,不是因為無情的子彈恐懼,而是因為頂峰那赤裸上身,手提大刀的壯漢恐懼。
日軍在他們的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一點人的氣息,野獸,對就是野獸,這種氣息讓他們發自內心的恐懼,那些野獸每一刀劈下,都會帶走一顆頭顱,一顆戰士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