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可不會傻到自己比島主多麼的牛逼,狂妄的沒有自知之明,自己幾斤幾兩,處於什麼樣的地位,他老管家對自己的清楚認知是他混到現在最大的財富。
“你還不去幹你的事情,難道還讓我請你嗎?”霍聰冷冷道,老管家的身體一顫,諂媚的笑了笑:“哪裏,哪裏。”老管家撒開腳丫子就往府外跑。
“等等,老爺子被害,這件事情決不能善了,在通知他們之後,道賬房支一些錢,讓老爺子入土為安,順便探聽一下那些掌管勢力的長老們,聽聽他們的意見,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事成之後,這個府邸還是你做主,倘若換成他人,你也應該明白,我知道父親不隻是一個兒子,而島主隻有一個。”
霍聰話裏有話,冰冷的語氣更是讓老管家內心一顫,這件事情他辦過一次,更沒有想到二十年後他有麵對同樣的事情,老管家此刻臉色陰晴不定,最終歎了口氣:“島主,我知道該怎麼做。”
整個島主府在老管家的吩咐下開始忙碌起來,得到霍聰的命令他也不急著往外趕,吩咐一些人列行通知,同樣他叫十幾個衛隊隊長來到身邊低語道:“老島主被害,新島主上任,這正是我們的機會,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而這個島主非霍聰莫屬,嚴密控製幾位公子與長老,派出槍法最好的心腹埋伏起來,一旦威脅進行權力壓迫,迫不得已,隻有!”
濃濃的殺機讓空氣陡然一冷,老管家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手掌為刀,從脖頸上劃過。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些衛隊的隊長當然明白,所以毫不遲疑紛紛散去,臉上無不帶著冷酷與殺機。
虎子校家院落內,李長仁等待在門口之處,帶著濃濃的擔憂,他的心在黑夜圓月的照射下彷徨,並沒有那麼安靜,與寧靜的夜晚簡直是宣明對比,夜是寧靜的,寒冷的,而他的心是浮躁與擔憂的。
等待是漫長的,對於李長仁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圓月偏落,李長仁的眼睛寒光一閃:“柱子!”聲音並不是很大,而守護在喜兒臥室旁的柱子清晰的聽見父親的呼喚,疾步走到李長仁的身邊:“爹!”
“好好保護喜兒的安全,記住即使你死也不能讓喜兒出現任何事情,你是一個男人,男人必須擁有殺人的鐵石心腸,才能生存下去,特別是在現在這個時候。”李長仁的身影一動,以極快的速度奔出,此刻看著自己的父親柱子的盲孔收縮:“爹,這!”
柱子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既然是深藏不露,不由的讓他內心震撼,而這一刻他才明白他的父親還有虎叔有著他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