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老板使了個眼色,酒館夥計把槍收了起來,馬嘯軍深深一歎開始講起他的故事。
“我叫馬嘯軍,今年二十三歲,八歲父母雙亡,被一個道士收養開始習武學文,日本人打過來了,道觀被炸了,為了報仇我選擇去當兵,可惜時運不濟,日本人進攻上海,部隊打散了……”
馬嘯軍義憤填膺,添油加醋說出自己的遭遇,前麵的話完全是謊話後麵的就是他穿越過來的遭遇,直讓酒館老板和夥計同情,佩服。
“哎……”馬嘯軍重重的歎息一聲,接著說道:“我隻是一個人,救不了那麼多人,也就救了一個翠兒,從那個老鴇的手中救過來的。”
當然有些事情馬嘯軍是閉口不說的,想想他怎麼酒的翠兒,簡直是建立在男人的衝動之上,這種事情還是自己喝翠兒知道就好。
馬嘯軍的經曆讓酒館老板夥計十分的佩服,誠心誠意的給馬嘯軍道歉。
“兄弟既然死裏逃生,不如在兄弟這裏住下來,再做打算。”酒館老板道,然而酒館老板對於馬嘯軍是半信半疑的態度,有一點他很確認,馬嘯軍即使不是自己的同誌也不會做出什麼危害黨的事情。
酒館老板敏銳的發覺眼前的年青人知道的事情遠遠比表麵上要多得多,倘若此人要真的做出危害黨和國家的事情,那麼這個是早就成為了黨最可怕的敵人。
酒館老板把馬嘯軍與翠兒安排在後院的一間房內休息,馬嘯軍深深吐了口氣,他發現在這個戰亂的年代處處殺機四伏。
酒館老板與馬嘯軍客套後,走出馬嘯軍的客房,吩咐酒館夥計密切注意馬嘯軍的一舉一動。
馬嘯軍眉頭緊皺,坐在臥床之上,翠兒看了看略顯疲憊的馬嘯軍跪在馬嘯軍的腳下,手伸向馬嘯軍的鞋子。
翠兒的舉動讓馬嘯軍心頭一顫:“翠兒,你,你幹什麼?”馬嘯軍的腳抬起來,盯著仿若奴隸的翠兒。
“翠兒以後就是大爺的人了,奴家侍奉您休息。”翠兒的身體顫抖,眼睛內一汪秋水蕩漾看向馬嘯軍。
馬嘯軍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翠兒的舉動讓馬嘯軍非常的不習慣也不喜歡:“你起來。”
翠兒站立起來,緩緩揭開衣衫,馬嘯軍更是睜大了眼睛:“不,你要幹什麼,不錯,我是把你給那個了,可是你並不是我馬嘯軍的奴隸。”
翠兒的身體一顫,並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此刻的翠兒內心是複雜的,她一個弱弱女子在這個亂世根本不能保護自己,他害怕,害怕眼前這個男人不要她。
一個女人,最大的希望就是找一個依靠,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況且對於女人來說,亂世根本沒有什麼地位可言,特別一些擁有姿色的女人,更是成為亂世中男人手中的玩物,一個依靠,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何其重要。
“您不想要奴家了,奴家有什麼地方不好麼?奴家會好好的服侍您,隻要能在您身邊,奴家做什麼都願意。”淚水,翠兒的嬌軀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