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趕快找蘭兒,你們兩個娘們在家裏好好的帶著不要添亂,栓子,帶著你的營給我好好找,要是蘭兒出了事情,你我全部自殺算了。”張根生低吼道。
栓子立即奔出院落,趕我自己的營地,很快一個營,幾百個弟兄,在栓子的帶領下散開,尋找蘭兒。
對於獨立團來說,團長的家屬十分重要,敵人很有可能抓住團長的家屬進行威脅,這樣會讓整個獨立團處於被動。
團部張根生陰沉著麵孔:“娘的,劉儍憨都是你做的好事,幾個月都不回來一趟。”
此刻張根生也悔恨不已,他肯定,蘭兒無意間聽到了自己與妻子的話,就是在自己睡覺的時候走的,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個小時。
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不單單是現在戰亂,危險重重,被國軍發現還不至於很糟糕,倘若被日本人那些畜生發現,憑著蘭兒的姿色簡直是羊入虎口,除去這些,蘭兒本身就很有危險,一個不慎,很可能喪失生命。
此刻張根生心急如焚,焦頭爛額,狠狠的打了自己幾個嘴巴,被團政委老柳攔住:“老張啊,不要激動,事情已經出來了,著急也沒有用,栓子已經去找了,我相信以栓子的能力一定能把蘭兒安全的帶回來。”
“希望如此吧!”張根生頹廢的坐立下來。
“老張啊,不要著急,我倒是有個辦法。”老柳道。
“什麼辦法快說。”張根生突然站立起來,隻要能夠找到蘭兒,能夠保證蘭兒的安全,無論什麼辦法他都願意一試。
“讓血玫瑰潛入獨立旅,給劉教官送去消息,相信龍魂獨立旅不會坐視不管,畢竟是劉儍憨的妻子,蘭兒可是懷著他的孩子。”老柳道。
張根生一愣:“不行,太危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獨立旅的情況,恐怕沒有任何一個殺手能夠潛入進去,我了解劉儍憨,沒有人能逃過他的眼睛,從給他的手中逃脫。”
“嗬嗬,老張你多慮了,即使血玫瑰落在劉教官的手裏,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其實讓血玫瑰過去,還有另外一層原因,曾經我與獨立旅的馬旅長可是有一番交情。”老柳道。
此刻馬嘯軍如果在這裏,一定會認出老柳,那個上海的酒館老板就是眼前的這個團政委。
“好吧,我這就向旅部請示,這血玫瑰可是不好請啊。”張根生道。
老柳帶著自信的笑容道:“老張您放心,我相信血玫瑰非常願意執行這個任務。”
“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試試,不過我敢肯定,龍魂獨立旅的馬旅長還是劉儍憨都不是能拉攏的對象。”張根生道。
“老張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部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拉攏龍魂獨立旅,因為這極其的不現實,您要這麼說,那麼我就不管了。”老柳故作生氣道。
“哪能呢,快,跟旅長聯係。”張根生歉意道。
天漸漸明亮,蘭兒走在小路上,整個小路在深夜毫無人煙,蘭兒帶著對黑夜的恐懼,顫顫抖抖的終於走了十幾裏路,在強大的意念支撐下盼到黎明。
對於黑夜的恐懼慢慢消失,蘭兒的步伐更加的堅定起來,很快平靜的小路上出現一個個身影,一些小販推著貨物趕往集鎮販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