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逃了出來,弟兄們的屍體全部留在了深林之中,走出來的弟兄不想丟下他們。
突然深林中再次出現零碎的槍聲,一聲聲野獸般的怒吼:“狗日的,來啊!”
一個獨立旅三連的戰士被三個日本兵圍著,這個戰士已經沒有了子彈,他的手中緊緊的握著一把鋒利的短刃。
三個日本兵一步步靠近,突然一個日本兵從這個戰士的身後緊緊的抱住,另外兩個日本兵把這個戰士手中的短刃奪了下來,撲哧一聲插入這個戰士的肩膀上。
三個日本兵帶著獰笑,對著這個戰士拳打腳踢,手中的短刃匕首對著這個戰士的四肢一刀一刀的插進去。
骨頭被匕首鋒利的尖刃刺入,這個戰士撕裂的大吼,被兩個日本兵按著,拚命的掙紮。
“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這個戰士撕裂的嚎叫,驚起飛鳥鳴叫,從叢林中飛出,響起撲啦啦的鳥兒振翅聲。
這個戰士突然抓住一名日本兵的頭顱,雙眼充滿血絲,憤怒的大吼之中直立而起,如同猛虎掙脫囚籠一般突然力大無窮。
這個戰士拉著被他抓住頭顱的日本兵,死死的夾在胳膊內,麵部青筋直冒死死的擠壓。
另外兩名日本兵膽顫不已,向後推卻,在兩個日本兵的視線中,這個士兵把懷中窒息的日本兵提起來,一隻手掐著脖頸提溜起來,哢咋一聲用牙齒咬斷日本兵的喉結。
死得不能再死的日本兵癱軟的如同麵條,這個士兵的手一鬆墜落在地,充血而赤紅的雙眼如同魔鬼,這個戰士一步步靠近兩名士兵。
“狗日的,來啊!”這個戰士的麵部猙獰扭曲,發出一聲聲咆哮,在兩名日本兵膽怯中身體陡然一閃,一隻手硬生生的插入一名日本兵的心髒,把日本兵的心髒抓了出來。
害怕,剩下的這個日本兵極度的恐懼,籠罩在腦海臨近死亡的恐怖讓這個日本兵瘋狂起來,嘶吼著反握匕首向著這個士兵攻擊而去。
噗-匕首插入心髒,血液從這個戰士的口中噴出,噴射在這個日本兵的臉上。
噗噗噗……日本兵瘋狂的一次次握著匕首瘋狂的插入這個士兵的心髒,插進去瞬間拔出來。
陡然這個士兵牢牢的抓住這個日本兵握著匕首的手,嗬嗬的笑了起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吼,日本兵握著匕首的手腕被折斷,匕首順勢插入日本兵的心髒。
“你們三個捅了我五十多刀,我也讓你嚐嚐臨死的痛苦。”這個士兵的聲音陰冷的拉個空氣凝固。
噗通,這個士兵與日本兵同時跪倒在地,此時的這個三連的士兵早已經是強攻之末,然而他利用最後一點意識,握著匕首的手一次次的插入日本兵的屍體,直到死亡,他的匕首還死死的握著,鋒利的匕首沒入日本兵的心髒之中,血液順著匕首溢流。
三連的戰士再次闖入深林,八個還活著的日本兵聚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