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俊王子看著布勒王子遠走的樣子說:“也許這位公主溫柔體貼,對我一見鍾情呢,這件事情現在還沒有發生我們不要如此過早的去做結論!
豔姬,布勒王子已經出發了,你有什麼好的辦法讓北國更加的亂一亂呢,我倒要聽聽。”
豔姬紅唇輕啟,嘴角含著笑容的說:“王子,可是聽說過北國的幾位王子可都是好色之徒,風俊王子如果放心的話,豔姬願意前往挑撥皇子之間的關係!”
風駿王子聽後笑著說:“果然都說紅顏禍水,豔姬你這紅顏禍水,可要小心點了去吧!”
鳶陌在房間裏呆呆的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鑰匙,不知如何是好,但鳶陌知道這件事必須告訴沐凝兒與南宮默,這件事茲事體大,可不能如此莽撞!
沐王爺在得知布勒王子走後,將所有的問題交給鳶陌的時候很是驚訝,一臉氣憤的說:“布勒王子,難道是小孩子嗎?居然讓一個女子來做這些事情?太不把這件事當一回事了,我可是冒著全家老小性命在為他辦事,他倒好,居然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了。”
沐王爺在書房氣的直跺腳,這是這件事又沒辦法告訴家人隻能自己幹生悶氣!沐王爺實在是坐不住了,獨自一人來到了鳶陌住處!
鳶陌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沐王爺,有些驚訝的問:“王爺,你怎麼來了?難道事情有變化?”
沐王爺始終對鳶陌心有芥蒂,一臉不悅的看著鳶陌言語之間充滿奚落說:“妖女你到底給布勒王子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布勒王子如此幸信任你,你到底有何居心?”
鳶陌天天看著這樣氣憤異常的的沐王爺,平靜的問:“沐王爺怎麼對我意見就這麼大嗎?難道你不知道我可是布勒王子的紅顏知己,布勒王子相信我,但是那是我的榮幸。比起你來,王爺是不是妒忌了?”
聽到這話都聽過這話的沐王爺很是生氣的說:“妖女,你休要小人得誌,我隻是告訴你,事情還遠遠不止這些,你休想得到什麼東西?當然也休想破壞我的計劃?”
鳶陌聽後覺得很是可笑,語氣中充滿嘲諷說:“沐王爺,你錯了,我隻是單純的欣賞布勒王子的性格而已,對於這些事情我們也沒有什麼需要說的,王爺到底還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請一起告訴我,省得到時候我們做事情合不來,耽誤了王子的正事?”
鳶陌的最後一句話還是很有殺傷力的,沐王爺聽後很是生氣,但是為了正事,也沒有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清,冷冰冰的說:“正事要緊,姑娘,現在您說什麼時候我們要去那裏一趟?”
鳶陌眼睛中閃出笑意說:“沐王爺,我有的是時間了,沐王爺時間比較緊張,沐王爺什麼時候有時間了隻會我一聲就可以了!”
沐王爺聽著鳶陌陰陽怪氣的語氣,挑明了說:“行了,姑娘,你就別再冷嘲熱諷了,姑娘說吧,什麼時候去,我就隨姑娘去!”
鳶陌滿臉布滿無可奈何說:“布勒王子已經回國,那邊的事情想必很快就會安排好,,我們這邊一定要盡快的,所以說這一切都要看沐王爺的安排,再說了,我一階女流什麼不知道,隻不過是掌握了鑰匙而已,一切還是聽憑沐王爺安排!”
沐王爺知道鳶陌這是推脫之詞,心想這樣也好,最起碼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猶豫片刻之後說:“三日之後我必隨姑娘去那裏將東西運出去。”
鳶陌臉上笑吟吟的說:“什麼也不要說,我全部聽王爺的安排,沐王爺說什麼時候就是什麼時候!”
沐王爺看著鳶陌這樣很是生氣,威脅著說:“妖女,你別耍什麼花招,如果耽誤了我的什麼事情,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鳶陌內心不斷地冷笑著,誰讓誰難看這件事還說不準,沐王爺你真是急著投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