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死士豫讓(1 / 2)

第五章死士豫讓

這胡良次日起來,像變個人似的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慈祥,對這關清甚是嚴厲,每日又是照料病人又是處理藥材,還要抄更多的藥方,擬寫更多的藥方,這些藥方的劑量要是有半點的差錯,便是對這關清拳打腳踢,一個月下來,弄的這關清上下遍體鱗傷,每日都累得他筋疲力盡,那裏還有心思想自己的那些血海深仇!不過這關清忘記了仇恨倒也過得自在。俗話說:嚴師出高徒。加之這關清沒有對師傅百依百順,沒有半點的不從,於是從爹爹那裏學的一些殺人醫術早已是蕩然無存,一晃三年過去了,這關清日日如此,醫術早已精湛,再說這胡良見這關清重壓之下還是這般依順,的確是個良醫的坯子,於是對這關清也沒有半點保留,統統傾囊相授,這三年關清日日苦學,早已學得了這胡良醫術的精髓,如若再細細鑽研,日後定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胡良見這關清的心境經過這三年的曆練已然是淡如止水,於是這一日,他沒有再叫關清幹苦力,傍晚時分,他將關清叫道自己的房間,關清一進房間,看見師父正端端的坐在對門的太師椅上,表情甚是嚴肅,於是就低頭垂手規矩的站在對麵,等候師父教訓。

這胡良也是一改自己往日的嚴肅說道:“清兒啊,你來我這裏也有三年了吧!”

關清說道:“回稟師父,弟子來這裏已經三年有餘了!”

:為師這三年對你嚴加管教,有時還拳腳相加,你不會責怪師父吧?“

:師父說的哪裏話,弟子深知自己懶惰愚鈍,幸虧師父嚴加管教才叫弟子學得是師父這高深的醫術,弟子應該感激才是!”

:這便是最好。胡良答道。一麵又說道:“今天師父叫你來,不是和你談論醫術,而是想和你談談你的家事。”剛說到這一句,便見關清原本謙卑的臉上頓時顯出凝重。接著這胡良又說:“為師知道你本就是韓國之人,你的父親並不是染上惡疾去世的,而是被那韓康子害死的。你的父親叫做關乾,你便是那關家的獨子關清。你說是與不是?”

:是。關清說著,不住的攥緊了雙拳。

這胡良又說:“為師還知道,你一家十口人都是被你那梁伯帶人殺死的,你隻道我是與不是?”

關清隻覺這久違了的恨意躍然湧上心頭,咬著牙說:“是!”

胡良接著說,你先別急,待得師父給你講一個故事,接著說道:“當年三家分晉,將這五霸之首的晉國分為如今的韓國,趙國,魏國。當年晉國內有一個顯赫的家族叫做範,範氏一族在晉國世代為卿,對晉王忠心耿耿,當時與範氏一族擁有同樣地位的還有智氏,趙氏,魏氏,和韓氏。智韓趙魏三四家雖已經占得晉國的大片田地和百姓,但還是狼子野心,一心想廢除晉王,瓜分晉國,自己稱王。然這範氏一族在晉國中也是舉足輕重,不容小視。當時這晉王已經被架空,名存實亡,智韓趙魏四家當然是不放在眼裏,但是這範氏一族卻是這四家稱王道路上的絕對阻力。於是這趙無恤就密謀別三家將這三家滿門抄斬,當時範氏一族上上下下幾百口人都被這些人殺的一個不留。但是這黃天終究無覺絕人之路,隻因為這範氏上下均是為人耿直,所以才招來了豫讓這樣的天下無雙的死士。那日韓趙魏三家並沒有露麵,隻有那智伯親帥大軍前來,假傳國君號令,血洗範府,當時範伯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於是就托孤與死士豫讓,豫讓臨危受命,將範伯的兒子仲平,女兒仲娥偷偷的帶出範府。這智伯殺盡範府人後發現不見仲平,仲娥二人,他深知這斬草除根的道理,於是聯合另三家一齊發兵,追殺二人。這天下雖大,豈有姐弟二人藏身之地?不多時這三人就被大軍團團圍住,隻因為死士豫讓的武功在當時堪稱是天下第一,隻見那豫讓護著二人,上前的士兵有一個死一個,上二人死一雙,一通廝殺之後,隻見這豫讓身後的死士已然是堆成大山,然豫讓和姐弟二人還是安然無恙,毫發未損。智伯見此情景想到:”當今天下怎麼會有這等忠義之士,主公已然暴斃,卻為這一句承諾,死且不懼,再說這豫讓的武功高強,一把寶劍武的叫人眼花繚亂,也是威力無窮,若是此人能為我所用,那我日後開疆擴土豈不是更加易如反掌。當即下馬上前,對這豫讓說道:“壯士武功著實高強,一招下去,竟製服我三員大將,俗話說這識時務者為俊傑,良禽擇木而棲,而今範氏已亡,你為一個死人賣命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