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昏睡中醒過來的徐三千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然後睜開眼睛,望了望四周,映入眼中是李忘生的波瀾不驚,還有何修劍的滿臉歡喜。
“三千,都記全了嗎?”李忘生看著徐三千,認真的問道。
“嗯,師父,窺命決三千都記全了。”徐三千回答道。
“三千你需要牢記在心,窺命決這門功法,是本門鎮派的絕學,這門功法涵蓋之雜,天下獨一無二,且所學之人,無論心算,性情,氣運,才智更是千萬,萬萬中挑一的天資之人,才有可能學有所成。本功法共計十層,每到一層自身便是一番新天地,與天道自然便更契合一分。前輩傳你奇功,是讓你煉體,而本派絕學,則是讓你煉智,煉心,煉魂。窺命決其中融合佛儒道三家中的至聖真理。佛家的因果之說,儒家的禮法處事之學,道家自然不爭之性。你皆要學,要思,要明!為師說這麼多,三千你可明白師父要告訴你的是什麼?”李忘生認真看著徐三千一字一句的說道。
“師父,是告訴三千本門絕學的厲害之處,讓三千努力苦修,認真鑽研?”徐三千一本正經的篤定說道。
“不是,為師是告訴你,為師就是那千萬,萬萬中挑一的天資之人…………”李忘生緩緩說道。
“我……”徐三千聽了李忘生話後,宛如吃了幾隻蒼蠅般,滿臉黑線。
“還有你師兄修劍是,你也是。”李忘生又輕輕講道。
徐三千聽完後,看了看師父李忘生,又看了看何修劍,然後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翻過來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朝著李忘生豎起了個大拇指:“師父,你眼睛真毒。”
“那師父,如果隻有我們三人能學窺命決,那麼其餘的師叔他們學什麼?”徐三千又問道。
“他們啊,學的也是窺命決,不過他們學的是一半。窺命窺命。他們隻學窺,但是並未學命。他們窺的是萬物的一線,也是至勝的一線。而你,修劍還有為師窺的是所有。窺命中的開始,中間,還有結果。三千你問了一個問題了,為師已經把自己能教的都教給你了,現在為師還允許你再問三個問題,過了今日,以後我一年允許你問一個,其餘不懂的便自己去你四師叔的明理堂看書,或者請教他人。”李忘生解釋後,淡淡說道。
“師父,何為窺命?”徐三千點了點頭思索了一會兒,認真問道。
“千思可得早知道。”李忘生回答說。
“師父,再具體點。”
“算命。”
“師父。再具體點。”
“賭!”
“懂了。”徐三千對著李忘生彎腰作上一揖。
“三個問題,問完了,修劍你帶三千去樓上房間休息吧,明日帶三千去觀星派各閣拜訪各位師叔。三千,明日與修劍先去先尊閣。”李忘生轉頭對著微笑的何修劍還有徐三千說道。
“好的,師父。”兩人對李忘生躬身作揖。便朝樓上跑去。
看著兩個少年消失在了拐角許久,李忘生輕聲道:“師兄師弟都進來吧。”
話音剛落,除了周子卅,各觀星派閣主一起進到了屋中。
“師弟,咳咳……咳,小師侄,資質如何?”臉色蒼白的柳高海進屋,便朝李忘生問道。
“百載來,未見這般,天縱之資勝我千百。”李忘生聽後微笑著脫口而出給了十五字評價。
眾人聽後一驚。
“師弟,未免太過……”柳高海不可思議剛要說。
李忘生又接著道:“當初師父傳我窺命決,我睡了三刻,我傳修劍窺命決時,修劍睡了半個時辰。而三千從四師弟進來前便一直昏睡,到四師弟離開才醒,這娃娃睡了一個時辰。也多虧三千睡的這一個時辰,讓四師弟覺得這買賣兒有賺無賠,雖然表麵上罵娘,實際心底兒早就樂開了花。要不然以四師弟那視財如命的性子,就算我李忘生的本事通天,也一定撬不開這饕鬄的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