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旁邊一人道:“那為何薑伯牙不一早講手裏的東西抖摟出來,何必要等?”
“這你就不懂了,盧道子是什麼人?不修為,煉器境界那是地境,器宗幾大高手之一,掌門人不會因為這些事大動幹戈,話事長老呢,他是有僅次於掌門的專管之權,門人之罪,就算是長老一級,話事長老也有專管之權,可上一任話事長老也是精明無比,就算薑伯牙將手裏的東西遞上去,要求懲處盧道子,你,杜長老會怎麼辦?那肯定還是和稀泥,至少不會將盧道子一棍子打死,同樣,就算是薑伯牙犯了門規,也不會真的懲處,地位到了他們那種程度,已經和尋常門人不同了,正因為如此,薑伯牙才要爭奪話事長老,他要親手了解盧道子。而盧道子,本是性子淡漠,沒有這事,肯定不會爭奪話事長老,這一次,他爭奪話事長老隻是為了自保,或許是心中也有愧疚,所以並沒有薑伯牙那般咄咄逼人。”
“師兄高見,那以師兄你所見,盧道子這一次爭奪話事長老的勝算有多大?”
一開始話那人笑道:“此事你問到關鍵了,大家都知道,話事長老的爭奪,是要看他們門下弟子的煉器如何,弟子分出高低,那麼話事長老的人選也就落定了。盧道子的真傳弟子,以前能拿出手的隻有兩個,一個是大弟子聶仇,一個是二弟子綾秋水。綾秋水不,一介女流,雖然生的傾國傾城,但煉器境界還差了太多。聶仇嘛,還有些看頭,不過他雖然厲害,卻未必是薑伯牙弟子的對手,盧道子顯然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才花費時間外出遊曆,表麵上是為了增長見聞,實際上,是鋪後路去了,他帶走了他的嫡係弟子,同時四處尋找可以抗衡薑伯牙弟子的人選。”
“師兄你是,這一次盧道子帶回來的那個人?”
“不錯,門中已經有不少人見過那個盧道子帶回來的弟子,至少可以是驚才豔豔,怕是一點都不比聶仇差,這種事實際上隻要稍微動動腦子就會知曉。盧道子是什麼人?那是百歲修士,他不帶回人就罷了,可一旦帶回來的,那必然是在他心中可以抗衡薑伯牙弟子的人選。”
“師兄,這也未必吧?那煉器的絕頂才哪裏是那麼好找的,找就找到了?這也太巧了,而且就我所知,薑伯牙那個弟子江瑜可不是一般才,此子之才,甚至比當年薑伯牙更勝,年紀輕輕,已經是玄境,有人他是剛剛踏入玄境的,實際上,此子踏入玄境,至少有三年了,三年時間,我不相信他的境界隻停留在玄鐵境界,很可能已經是玄銅境界。”
“哈哈,師弟看的很透徹,不錯,那江瑜的境界,在我看來,必然已是玄銅境,甚至已經是接近玄銀,這才是縱之才,你我是拍馬都趕不上,甚至將來器宗道通,都要落到這這一對師徒身上。”
到這裏,屋子裏的人沉默片刻,隻有時不時品酒時發出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