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以為,剛才那是他一著不慎就被擊敗,實際上,剛才的術法是從他身體內部引爆的,自己渾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間爆開,若不是自己還有些手段,護住心脈,剛才他就已經丟了性命了。
護國公乃是他的頂頭上司,應該是一早就在他體內植入了某種術法禁製,隻要對方願意,就可以通過剛才那一股波動的方式,催動自己體內的禁製。
這些都是江成臨時想到的,不過此刻他已經是心灰意冷,一來是沒想到他一向敬重的護國公,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二來,他比誰都清楚護國公的手段,護國公的修為,已是元嬰初期,比他要強了太多。
這種修為,甚至可以和一些平宗的掌門相提並論,如此一來,還怎麼和護國公鬥。
唯一的法子,就是通知扶持胤氏皇朝的那個上宗前來幹預,不過顯然護國公也是怕這件事,所以肯定不會將這裏的人放走一個。
接下來,必然是一場屠殺。
自己帶來的雖然都是築基修士,對付一般人和修士還是沒有問題,可是對上護國公,那是丁點勝算都沒有。
想到這裏,他心中就隻有絕望。
紙人出手也隻是刹那之間,一個結丹初期的大修就敗下陣來,江成帶來的那幾個築基期修士也都是嚇的麵色蒼白,不敢有輕舉妄動。
傅喻和傅軒一對父子,也是死死盯著那邊的紙人,顯然他們都知道,對上護國公這種級別的修士,別隻有他們這一點人,就是有大批軍卒在這裏,也是沒有什麼作用。
他們此刻,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麵對護國公,他們沒有還手之力,可是那邊的紙人並沒有立刻撲上來殺人,而是用那種毫無生機,畫上的眼睛瞟了一眼姬棄和坐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的徐遊。
顯然,就是傅軒這個富貴公子,此刻都看出來了,這個紙人之所以沒有撲上來殺人,是因為忌憚這兩個人。
但偏偏,徐遊閉目,仿佛死了一樣毫無氣息,而姬棄更是不去搭理紙人,仿佛對方不存在一樣。
最後沒法子,那紙人開口道:“兩位是什麼人?”
徐遊自然不可能話,而姬棄也是不搭理對方,紙人倒也不惱,依舊是自顧自的道:“兩位,這邊的事情若是和兩位無關的話,我送二位一份大禮,還請二人不要摻和進來,不知可好?”
依舊沒有人回答他,紙人這一次有些生氣了,他怎麼也算是有禮數了,可這兩個人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
雖然隻是一個紙人傀儡,但護國公的本體卻是元嬰境界的大修,更是一個皇朝的護國公,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被人如此無視,也是帶了火氣。
“兩位,不要給臉不要臉,莫非以為我怕了你們不成?”紙人獰聲道,這一次,姬棄話了。
“本來你要幹什麼,和我們的確沒關係,但現在我有些不爽你的話,所以,我打算滅了你的這個傀儡。”姬棄了一句,然後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那個紙人傀儡居然是自己燃燒起來,隻是眨眼之間就被燒成了一地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