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迷多時的秦陽漸漸恢複知覺,秦陽在朦朧中聽到有人拍著他的臉,他逐漸恢複的聽覺聽到人任瑤焦急的聲音:“淫賊,你醒醒。”
這個聲音一直不斷的呼喚著,他的身體被搖動,他的人中被猛掐,他的鼻子被猛捏,他的耳朵被狂揪。秦陽心想,如果再不出聲,恐怕自己會被任瑤整成一個豬頭。
於是他睜開眼,猛喝道:“你想謀殺親夫啊。”
任瑤一拳擊在秦陽的胸口上,怒道:“討厭,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這是一件用鐵隕石築在的密室,麵積約有一百來個平方,密室中有床桌椅、丹爐、雕花銅器等器物,顯得很是古雅。
秦陽試了一下神識,發現神識一發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顯然這間密屋布下了限製神識的禁製,他試著用了一下玄力,玄力還能使用。
他走到床邊,見床上席枕俱全,於是便毫不客氣便往床上一躺,放出玄識開始試探密室中的禁製。
任瑤見秦陽什麼都不說,也不著急,卻躺在床上睡覺去了,大為不滿,顯然她從昏迷中也沒醒來多久,她東張西望了一會,走到床邊,問道:“這是什麼地方啊。”
秦陽睜開眼,不滿地看了任瑤一眼,然後雙閉上眼,說道:“不知道。”
任瑤見秦陽不副不理睬自己的樣子,有些惱怒地問道:“他們想幹什麼啊?”
秦陽:“不知道。”
任瑤捶捶床沿,提高聲音道:“你怎麼一問三不知啊?就知道睡覺,跟豬似的。”
秦陽無奈地睜開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知道?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那二人抓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任瑤嘴一撇,說道:“我知道就不會問你了。”
說完便氣乎乎地放出神識要探測密室的情況,突然她臉色大變,驚道:“不好,我的神識和法力都被限製了,這個該死的地方竟然布下了限製法力神識的禁製。”
秦陽道:“你現在才知道啊,老公現在就告訴你,這個密室中有三道禁製。而且我猜那中長胡子怪叔叔就在附近,他可是金丹期修士啊,一揮手就會讓我們灰飛煙滅。”
任瑤冷哼道:“要是我爹在,一揮手也會讓他灰飛煙滅。“
秦陽喜道:“我嶽夫這麼厲害?“
“誰是你嶽父?”任瑤瞪了秦陽一眼,對他亂認親戚表示抗議後,說道:“我爹現在不在玉鏡城,要不然,準讓這二個狗賊還有你這個淫賊沒好日子過。”想到這些天受有委屈,不僅淚水漣漣。
秦陽安慰道:“反正他暫時還不會殺我們,我們現在猜也沒有用,就算是他要殺我們,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陪在我身邊,此生足矣。”
任瑤道:“我可不想死啊,更不想和你這個淫賊一起死。”
秦陽道:“拜托,不要一口一個淫賊的,人家還是處男呢,要不然我真的做回淫賊了啊。反正這裏有床挺方便。”
任瑤拿出捆妖繩,一邊在秦陽麵前晃動,一麵對秦陽不懷好意地怪笑,說道:“你敢,姐姐捆了你去喂狗。”
秦陽臉上浮現出一絲譏諷:“你那捆妖繩還在還真沒什麼用,我現在真要要做淫賊,你信不信我就真能把你辦了。”
任瑤想起這薦,嚇得連連先後退出幾步,顫聲道:“淫賊,你敢,你要欺負我,我便咬舌自盡。”
秦陽睥睨道:“拜托,別那麼誇張好不好,雖然你是我老婆,但要做那事也得挑個良辰吉日,我可是不隨隨便便的人。“
任瑤見秦陽仍舊躺在床上,果然沒有靠近她的意思,鬆了口氣,便在離秦陽十步遠的位置找了張椅子坐下,喘了口氣,對秦陽說道:“現在怎麼辦?”
秦陽響亮地答道:“等那二人來了,我們知道他們的意圖之後再說吧。”
秦陽聲如洪雷,任瑤嚇了一條,斥責道:“你吼這麼大聲幹什麼,唯恐他們聽不見。”
秦陽道:“你離我那麼遠,我說小聲了,你能聽見嗎?過來,快過來,我們靠近了慢慢商量。”
任瑤眼巴巴地看著秦陽,微微向前挪了一下椅子,見秦陽仍舊不滿意,又向前挪了一點位置。
秦陽這時感到自己像妓院中那些在逼良為娼的惡霸。
任瑤在離他五步的地方停下來了,秦陽也不再逼她,他改躺為坐,壓低聲音,神秘說道:“你想啊,如果僅僅是因為我們殺了無極門的幾個弟子,他們抓住我們殺了便是。他們肯定是要我們做什麼事情。”
任瑤向秦陽那邊探出頭,仍舊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便問道:“你說大聲點,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