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初期修士和元嬰初期的修士的差距,可比先天初期與金丹初期修士的差距大多了。
秦陽現在殺一個先天初期的修士,那是隻在舉手之間的事情,元嬰初期的修士要殺也,也就在那興手之間吧。
轉眼那元嬰期修士就要追上他了,他臉上一沉,突然向改變了飛飛向迷霧山脈的主意,他估計自己還沒進入毒霧山穀,已經被李剛追上一巴掌拍死了,以他現在的修為和法寶,根本就不能抵擋元嬰初期修士的一擊。
他轉而向側麵一個方向飛了過去。
因為他感到在那裏有另一個元嬰修士的存在。
秦陽的想法也很簡單,這個山穀中既然有二撥人對戰,那麼這二個元嬰修士就不應該是一夥的,若他們是一夥的話,那一方早就把另一方滅了。
玉鏡城現在還沒得哪個門派、哪股勢力有二個元嬰期修士呢,若是有的話,早就坐上了城主位置。所以他斷定這二個元嬰修士不是一夥的。
另一個元嬰修士的神識也鎖定了他,並立即向他飛了過來了。
估計是二個元嬰修士也感到了對方的存在,同時停了下來。秦陽立即調轉方向一刻不停地向山穀外飛去。
秦陽的異動,再次引直了二個元嬰期修士的注意,二人竟然不約而同向秦陽追了過去。
難道這二個元嬰修士竟然是一夥的,秦陽心中急閃出一個念頭之後,一名元嬰期修士的灰色遁光已經擋在了他的麵前,雲彩一陣翻滾,現出一個滿頭銀發、麵色枯槁眼窩深陷的老者。
而秦陽後麵則出現了一個中年模樣的紫袍人,一張國字臉,神態肅然。
秦陽無路可逃,索性停了下來。
這二個人,秦陽一個見過,一個沒見過。
秦陽沒見過的是那個銀發老者。
至於那國字臉的紫袍人,秦陽卻是見過的,他正是秦陽和薛老怪在玉鏡城見到的那五個元嬰修士之一,名叫任重,任瑤的父親。當時秦陽還問他的名字。
二個元嬰修士以秦陽為界,劍撥駑張了對峙著,暫時把處於中心位置的秦陽放在了一邊。
銀發老者滿臉煞氣地對那紫袍人說道:“任先生,本座懷疑這小子殺了我孫子李元,要帶走這小子,想必閣下不會阻攔吧。”
說完這話之後,銀發老者眼中盡是怨毒,要不是紫袍人在場,秦陽相信這銀發老者一定會把自己碎屍萬段。
一聽那老者的話,秦陽自然就明白那個銀發老者就是玉鏡城副城主李剛了。
秦陽心裏一陣苦笑,看來冤假路窄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啊,殺了孫子,來了個白發老爺爺。
秦陽心裏納悶,這山穀中現在那麼多人,他憑什麼就懷懷疑自己是殺掉李元的凶手呢?
穿著紫袍的任重看見秦陽後,略為吃了一驚,但馬上恢複了鎮靜,好像從沒見過秦陽的樣子。
秦陽腦子快速地轉動著,猜測著任重的用意。
秦陽感到任重放出了神識,正在大麵積的搜索著,在瞬間完成了搜索之後,任重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對銀發老者說道:“李副城主,我們之間的帳,以後慢慢再算。現在我要去找徒弟了,告辭!”
就在任重轉身欲遁走的一刹那,秦陽迅速明白了任重的用意,他一聲音冷嗤之後,開突然開口說道:“任先生,玉鏡城一別家師甚為想念啊。”
秦陽語氣冰冷中帶著一絲譏諷,任重聽起來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秦陽又道:“師尊就在毒霧山脈中修煉,在下貪玩,取了些毒霧出來,沒想到在此遇見任先生,沒想到任先生卻不認識在下了。”
秦陽又對那一臉不解的銀發老者道:“想必閣下就是李副城主吧,你若是把我一掌劈了,家師若是找上你,你隻須說是任先生讓你殺的就是了。”
聽到秦陽這番話,任重轉過身來,臉上已是煞白,他的心事竟被秦陽洞悉得一清二楚。
任重其實早就認出秦陽正是和那個超級厲害的怪老頭在一起的少年,他見李剛有殺秦陽之意,立即想出一條借刀殺人之計,於是他假裝不認識秦陽,他要借和秦陽在一起的那個厲害的怪老頭殺掉李剛。
隻要李剛殺了秦陽,和秦陽在一起的那個怪老頭會放過李剛嗎?
誰知秦陽一句話就點出了他心中的如意算盤。現在秦陽更是說出那個和秦陽在一起的怪老頭毒霧山脈中。
任重腦中一轉,趕緊改變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