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天月令,請你還給蘇道友。”秦陽將天月令拿起來,遞給刑掌櫃。
看著秦陽臉上突然出現的怒色,邢掌櫃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裏惹著了他。
秦陽自己也不知哪裏來的一股無名怒火,如果不是蘇嫵和天月宮主關係密切,天月宮宮主又豈會輕易將天月令送給蘇嫵。
秦陽腦海裏想像著蘇嫵和天月宮宮主勾勾搭搭的樣子,秦陽自然地冒出一股無名怒火。
可是天月宮主長什麼樣,他還真不知道,他隻能想像出一個老態龍鍾一臉色迷迷的元嬰修士。
“秦先生不是要去外海嗎,這恐怕是唯一的方法了。”看著秦陽臉上猶自未消的怒氣,邢掌櫃小聲地說道。
“天月宮主是什麼修為?”秦陽牛頭不對馬嘴地冒出了這麼一句。
“這個,在下真不知道,天月宮宮主已經十多年沒有露麵了。”邢掌櫃楞了一下之後說道。
“在下要修煉了,這塊令牌請你帶回去次給蘇道友罷,在下不受她這個恩惠。”秦陽語氣變冷。
邢掌櫃見秦陽下了逐客令,又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不敢再說什麼,立即帶著天月令離開了秦陽的洞府。
邢掌櫃走後,秦陽強迫自己定下神來,開始考慮到外海的其他途徑。
現在擺在他麵前的路有二條,一個是看能不能用行賄的辦法,讓管傳送陣的那個參將私自將自己放行,第二條路則是自己飛到外海去,雖然從天辰城飛到外海需要近一年的時間,他也打算試一試。
就在他盤算著怎麼向那個參將行賄時,青龍營的傳令兵突然來到秦陽的洞府,對秦陽說道:“傳顧副師將令,請秦都衛務必在二個時辰內趕到五靈山大營待命。”
“什麼事?”秦陽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負責傳令。”傳令兵說完,一刻不停,又到其他洞府傳令去了。
“又是什麼鬼事情?”秦陽罵罵咧咧地駕起遁光,向五靈山大營飛了過去。
進入五靈山大營之後,秦陽直接進入了大殿之中,這時大殿中已經有二個都衛等候在那裏,他們和自己一樣都是受烏行節製的都衛,一個叫溫平、一個叫金誌。
秦陽一到,他們連忙問秦陽是什麼事情,秦陽還想問他們呢。
三人正猜測著,受烏行節製的另外二個都衛也趕到了,這二個都衛在青龍營待的時間比較長,他們猜測可能是要去執行什麼緊急任務。
五人正猜測著,青龍營副帥顧清鳴和參將烏行都趕來了。
顧清鳴讓幾人坐下後,然後對烏行說道:“你說吧。”
烏行拿出一張赤色的令牌,對秦陽等五個都衛說道:“我們此次要隨顧帥到外海執行一項緊急任務,現在我們就立即出發,拒不執行命令,或者中途逃逸者,格殺無論。”
烏橫將那塊赤色的令牌在五個都衛麵前一晃,立即放入了懷中,生怕讓人看第二眼的樣子。
“外海?”秦陽眼中一道異芒閃過。
雖然烏橫手中的令牌在隻是在他們眼前晃了一下,但是秦陽仍然看清了令牌的樣子。
烏行手中的令牌不對,那不是執行任務的令牌,執行任務的令牌雖然也是赤色的,但是要稍大一些。
而烏行手中的令牌要小一點,有點像天辰城某些特權修士手中的天辰令。
二塊令牌最主要的差別在令牌的下半部分,但是在手持令牌時,將其下麵那部份掩蓋住了。
秦陽之所以知道這一點,是因為天辰宮對秦陽他們這種新任官職的修士進行過一次集訓,訓煉的內容就是天辰宮頒布的各種規定,包括天辰宮各種令牌的辨識等內容。
除了令牌不對之外,頒布命令的程序也不對,隻有主帥才有權力派遣人員赴外執行命令,顧清鳴是副帥,他的職責是負責營內事務的管理,根本無權派員赴外執行什麼任務。
這些,可都是天辰宮頒布的規定啊
秦陽猜測其中有什麼名堂,但是他也不說破,他的目的不是想到外海嗎,現在就是一個極好的機會,一旦出了外海,他就有機會逃走了。
甚至他可以找機會殺了烏行,烏行是他大仇人的烏橫的弟弟,殺掉此人,多少可以解一點心頭之恨吧。
“好,出發,去龍頭山。”顧清鳴看了五個都衛一眼後,淡然說道。
龍頭山的山頂有一座殿狀的建築,天辰島傳往外海的傳送陣就在這個建築中,建築外麵靈氣波動,很顯然被一道巨大的法陣籠罩著。
大殿的門外有五名修士檢查進入大殿人員的身份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