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如死寂一般的沉默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尚旭傑暗自歎息著,每次遇到陳雪柔的事情時,自己就會習慣性的變得才沉默,變得躁動不安的。
他無奈的搖晃著頭,不是說好要坦然的麵對嗎?
怎麼還會讓自己坐立不安,不知所措的呢?
良久以後,他打通了一個電話,是給允兒打過去的:“通知騰睿哲,讓他們在一個星期內辦完事情,到時候在國內彙合,另外就是,查陳雪惜的那群人回來了嗎?”
“我馬上通知滕總,還要就是派去查陳雪惜的那群人,並沒有回來,我打過很多次電話了,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我擔心出事了,總裁,你看要不要我再次跟進一點呢?”允兒認真的問道。
這幾天來,她一直處理著這件事,而並不是遊山玩水。
尚旭傑用手撐著腦袋,眼眸微寒,表露出他的疑慮,既然那群人聯係不上了,那麼就說明已經遭遇不策了,尚旭傑不明白,但憑陳雪柔,陳雪惜兩姐妹就能夠運籌帷幄。
她們到底怎麼突然變得強大了,最好的說明就是,她們的背後有人。
也就是那個人在對付尚家,而那個人也就是陳雪柔無法說出口的人,到底那個神秘人物是誰呢?
尚旭傑很好奇。
“不用了,另外派一些有實力的人去調查,林恒景那邊的案子怎麼樣了,還是止步不前嗎?”尚旭傑悠閑的問著,把手放在了兜裏,慵懶而充滿了閑情雅興。
允兒大概也猜到了,那群人凶多吉少:“是的,總裁。”
“有事情第一時間通知我好了。”尚旭傑隨即掛上了電話,走出了書房,往車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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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
幾輛悍馬山地車正行駛在無人的荒野上,速度極其的快,黑色的玻璃,阻隔了外界的陽光。
悍馬車的車身十分的堅硬,就跟古代的將軍一般,披荊斬棘,擁有一身好武藝,這樣的山地車,在荒野上,開起來如履平地。
騰睿哲和冷焰坐在中間的車子上,正悠閑的品嚐著香檳酒,冷焰暫時還不知道,此行的最終目的,因為也就減少了些防備,隻覺得是單純的護送而已。
“騰總,你知道這一次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嗎?”冷焰搖晃著高腳杯,問道。
騰睿哲淡淡一笑,放下了香檳酒,認真十足的回答著:“問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你隻要記住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就行了,至於我們的目的,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為了謹慎起見,還是誰都不要告訴才行。
其實對於如何護送珠寶,騰睿哲早有一個計劃了,他抿著一抹淺淡的微笑,嘴角不自覺的上翹,彰顯著男人的魅力,隱隱的透著他的睿智。
這個男人很聰明,極其聰明。
“我知道了。”冷焰收斂起了頑固的態度。
忽然,司機有些緊張的對騰睿哲說道:“騰總,後麵有一輛車一直跟著我們,你看我是不是應該甩掉它呢?”其實他的身份是保鏢,簡直司機的。
騰睿哲拉開了窗簾,往後麵看著,果不其然,有一輛車緊緊跟隨在它們的身後。
“既然他們敢明目張膽的跟蹤我們,那麼也就說明他們已經設下了埋伏,告訴兄弟們,準備好作戰,不要讓敵人乘虛而入。”騰睿哲條件反射的摸著腰間的硬物,這把槍可是陪他行走江湖了好多年了。
冷焰也露出了頑劣的微笑,好久都沒有這樣廝殺了,他還真是有些興奮呢?
每次這樣生死關頭的時候,冷焰就會憑空產生一種特別的感覺,似乎能夠因此而熱血沸騰了,冷焰握著拳頭,摸了摸自己的武器,終於可以使用它了。
這個寶貝,存放的太久,都怕生鏽了不可,但是用起來,肯定是百發百中的。
“冷焰,待會我們來計算一下,誰消滅的敵人多,到時候可以找總裁要獎勵。”說著騰睿哲已經上膛了,他也是屬於那種嗜血如魔的男人。
似乎血液能夠給他們帶來一絲刺激,會讓他們覺得熱血都沸騰了。
冷焰當然求之不得:“好啊!”
司機加快了速度,並且臨時改變了路線,騰睿哲利用衛星電話通知了位於挖掘現場的人們,讓他們注意一下,周圍的異動,他們估計要晚些才能夠過來。
騰睿哲看著對方的車子越來越逼近了,拿著手槍對著輪胎開了一槍,很快對方的車子就因為失去平衡而打滑了,但是車子在轉了幾個圈以後,又被不知死活的人重新開上了路,繼續追蹤著悍馬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