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如軒說著將拷貝了那份影音資料的優盤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已經說的夠明白了,刁青吟不看也知道裏麵的內容是什麼,卻麵帶難色,看著那個優盤半天不說話。
陶如軒隻好繼續道:“這已經是最後的辦法了。剛才開會的時候黃書記雖然一直在表揚我,但是我也能看出來,他對我並不放心。要不然他也不會讓你給翟東旭做思想工作了。同時也說明他並不是完全一無所知,隻是跟你一樣拿不出證據來。但是如果操作失敗了,我今後可能就要麵臨更大的麻煩。黃書記不會放過我,縣委也不會放過我。”
“好吧,我給你辦就是了。”刁青吟終於答應了,便將優盤裝進了口袋,卻忽然問陶如軒道:“是不是上次你們幾個去KTV的時候,你悄悄錄的?”
陶如軒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急忙解釋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情來。我實話告訴你吧,上次他們幾個被公安局抓了。我找到了公安局人才把他們弄出來,人家本來是要把他們全部送紀委處理,我好說歹說,每人交了三千元罰款才把事情了解了。這是人家公安局錄的證據,說是讓我拿回來給他們看看,對他們起到一個警示教育作用。可是這種東西,如果要是讓他們看了,豈不是尷尬。所以我就順手存在了電腦裏,一直沒讓他們看。要不是這一次實在沒辦法了,我也不會想到它。”
陶如軒真真假假參在一起說,刁青吟便也由不得不信了,又道:“你們這些男人就幹不出什麼好事。我過去還總以為KTV就是唱歌的地方,後來才知道是你們男人獵豔的地方。”說完了,卻斜眼看著陶如軒問道:“你就沒有……啊?”
陶如軒便賭咒發誓道:“天地良心,你要是不信可以把影音先打開看看。”
刁青吟一臉的幸福道:“不看也知道沒你,要不然也不會讓他們幾個看了。再說了,有我,你還需要在那種地方尋歡作樂?”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陶如軒的心情很複雜,便順手把門關了,將她擁入了懷中親吻了起來。
親了一會,陶如軒才分開道:“有你這隻小野貓,就是我最大的快樂,什麼樣的女人還能及上你的萬分之一?”
這雖是一句明顯的假話,卻讓刁青吟很受用。刁青吟就一副溫溫婉婉的樣子,又緊緊地摟了陶如軒的腰,主動將香吻送了上來。
陶如軒隻好迎合著盡量全身心地投入。刁青吟卻是個極度敏感的女人,擁吻了一會,身子便軟軟的,好像連一時也耐不住了,就要行非分之事,手也不老實地塞進了陶如軒的衣服裏,又是那樣的一種表情,連陶如軒也有些動心了。
畢竟也不知道其他人走了沒有,陶如軒便不敢太過分了,急忙止住了,將她的手拿開道:“還是忍忍吧,等晚上再說吧。”
刁青吟也發覺不是時候,卻提出了一個嚴峻的問題道:“晚上張穀值班,是沒什麼辦法的。”說著又要繼續。
陶如軒卻沒有多大興趣,隻是為了迎合她,就趁機道:“那就下次吧。”
刁青吟豈能高興,又哀哀怨怨道:“人家都濕透了!”
兩個人正纏纏綿綿的,刁青吟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是她家裏打來的。刁青吟接起來說了兩句,好像是工作調動的事情,讓刁青吟馬上回去見一個重要領導。刁青吟就再也顧不過來了,隻好告辭,卻有些依依不舍,又跟陶如軒擁吻了半天,這才起身離開。
機關裏的人已經走完了,空蕩蕩的,老馮打掃完衛生後,就坐在大廳門前的台階癡癡地發呆。陶如軒也在旁邊坐了下來。晚霞便灑在了這一老一少的身上。陶如軒給老馮讓了一支煙,卻被老馮擋了回來,說已經戒了。
陶如軒就玩笑道:“愛錢怕死沒瞌睡,看來你是已經占全了,連根煙也不敢抽了。”
老馮愁容滿麵,虛空望著前方,幽幽道:“不是不敢抽了,而是不能抽了,太浪費錢。”
陶如軒就知道他家裏肯定又出什麼事了,便問他怎麼說這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