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嬌隨夏迎荷走到一片草坪,這兒有幾隻野兔亂串,夏迎荷便去要去抓,天嬌一手攬住夏迎荷:“夏姐姐,教我點武功好不好?”

夏迎荷沉聲道:“天嬌啊,武功又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成的,不過嘛,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幽雲宮,我倒是可以教你幽雲宮的上層心法。”

上層心法,聽起來很高級似地,天嬌眼前一亮:“哦,那得練多久?”

夏迎荷漫不經心地說道:“要看你想練成什麼樣子啊。”

“大概,恩……練成夏宮主你這個樣子。”

“嗬嗬,我從八歲開始修煉內功心法,到現在差不多有二十四、五年了吧。”夏迎荷說道。

“啊?”天嬌心涼了半截,再等二十幾年豈不是老成黃花了。天嬌很不甘心地問道:“難道就沒有速成之法?”

夏迎荷說道:“這個也許有吧,可是我不知道。”

天嬌跑上去想抓隻野雞,可是那隻雞比她還跑得快,連毛都沒有碰到,轉眼看去夏迎荷已經一手一隻抓著兩隻野兔子的長耳朵。

“我的神啊。”天嬌忽然感覺到“手無縛雞之力”指的就是自己。夏迎荷指使天嬌去采野果子。

天嬌委屈地站在樹下,爬了半天都爬不上去,夏迎荷無奈中將手中的野兔子遞給天嬌,兔子還在掙紮中,天嬌很費力地抓著它們。

夏迎荷一躍上樹枝,摘下些果子放置衣裙上,再落下地麵。“哇~”天嬌好生羨慕,要是能到達這樣的武功做夢都會笑醒,哎呀,手中兩隻雪白的小兔子還在死命掙紮中,就像是它們知道自己落入了魔爪似地。

“夏姐姐,我們真的要吃了它們?這兩隻兔兔都好可愛……”天嬌帶著不忍心的神情望著兔子。

“如果不吃它們,那就吃你,你看著般辦。”夏迎荷白開玩笑地瞪了眼天嬌。

天嬌翹了嘴,夏迎荷今天心情一直不好,而且賀蘭昕與李洵歡有傷在身得補補身子才行,看來夏迎荷還是很擔心李洵歡的嘛。

“我們回去吧。”

“夏姐姐,如果那個李洵歡惹到了你,我可以幫你整整他,怎麼樣?我願意全方位為你服務,嘿嘿。”天嬌蹦到夏迎荷身邊,想為她出出氣,那個李洵歡實在可恨,裝什麼清高,今天早上在賀蘭昕那兒打聽到昨晚李洵歡冷拒的消息更是暴跳如雷,這男人腦子壞掉了!

“我和他並不是很熟,你想怎麼樣全看你喜歡。”夏迎荷冷冷答了一句。

“我是怕把他弄得太慘,姐姐你會疼的。”天嬌悄悄看著夏迎荷的表情。

夏迎荷笑道:“隻要不把他弄殘廢最好,今天讓他們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就啟程尋找回昆侖派的路,他要是廢了,估計還得你男人去背他。”

“哦,說的也是。”天嬌有些自討沒趣的感覺,再望望手中這兩隻兔兔,心中祈禱,可愛兔兔,我也不想這麼殘忍地害了你們,可是現在賀蘭還有那個什麼李洵歡大俠需要你們,所以就委屈犧牲一下下,對不起了。

回到山洞外,賀蘭昕已經生好了火,由夏迎荷與李洵歡負責烤肉,天嬌與賀蘭昕呆在一旁聞著香噴噴的兔肉直流口水。

“賀蘭,聞上去很好吃的樣子耶。”天嬌發話了。

“看上去同樣很好吃。”賀蘭昕附和道。

夏迎荷與李洵歡處在一起感覺很尷尬,她也不想再糾結這感情做無謂的浪費時間,悉心想想神秘麵具人,衝天嬌疑惑問道:“天嬌,我記得昨夜你說見過虎符,如月將虎符交給了你,我想問問,虎符乃是聖域島的至寶,為何會在靈兒手上?它真的隻有你才知道藏於何處麼?”

天嬌微微蹙眉,究竟說不說出真相呢?於情於理,她是很願意信任夏迎荷與李洵歡的,他們也算有了過命的交情,而且這件事與幽雲宮也脫不了關係。不過陸小風說過,這事兒不能讓更多人知道,是敵是友尚且不能絕對確定,更不能給自己或者別人找更多的麻煩。

“我當時實屬無奈之舉,其實並不知虎符下落。”天嬌說道,極力表現著臉上的平靜。

李洵歡、夏迎荷、賀蘭昕三人同時向天嬌投去疑惑的目光,顯然帶著不太信任,她若是真的不知虎符下落,那為何可以說出虎符的形狀並且讓麵具人都相信。

“你們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天嬌感受到了對方不尋常的眼光。

賀蘭昕直直感覺到天嬌是故意隱瞞的,也許是因為不得有的理由,見夏迎荷與李洵歡也在,他也不便再逼問她,想獨自下來兩個人的時候再詳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