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想不到連大城主這個時候也還醒著,嗬嗬。”沈涵狠狠瞪了眼連成璧,這家夥貌似纏上她了,這個心計極重的男人,沈涵自知不是他對手,所以一直拒絕與他合作。
冷劍反饑道:“連城主來得正不是時候,我與沈姑娘在一起賞月,你來做什麼?”
沈涵附和道:“就是啊,連大城主的出現好像並不受歡迎。”
連成璧故作委屈對冷劍說道:“我也是無意中走到了這兒,看見熟人,打個招呼,如此而已。”而後連成璧的目光定格到沈美人身上,更顯無辜地道:“沈姑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同樣是傑出少年美男,為何你如此歧視我?”
沈涵邪笑道:“我與冷劍少俠是男未婚女未嫁,而連大城主你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妻子沈蝶念在璧水連城,既然已是有婦之夫,總要有點收斂,大半夜不該出來遊蕩。”
連成璧頓時笑容凝固僵硬,他硬著頭皮想挽回一點兒麵子,道:“沈姑娘的意思就是我娶了妻子,難道我就失去了夜間出遊的人身自由了?。”
沈涵道:“那倒不是,沈涵隻是小小提醒閣下罷了!”
“連大城主,你怎麼到處壞人好事啊!”上官燕兒笑盈盈地也出現了。
連成璧回頭,汗顏,上官燕兒居然也在,這個女人,素有“冷美人”之稱,可是在本屆論劍會上,據連成璧派人跟蹤調查,她對天音教的人格外熱情,不知有何企圖。
不用說,上官燕兒為了追查虎符下落是煞費苦心,哪兒有冷劍或者江賃楓,哪兒就有她。冷劍也早就發覺上官燕兒對己無限關注,疑惑之心湧上心頭,道:“看來上官姑娘在附近也站了不久了,該不會是在偷窺連大城主吧,看到他在這裏,你就忍不住出來了。”
連成璧微笑道:“冷劍少俠,這就是你不對了,你問問上官姑娘她是不是在偷窺我?”
上官燕兒走到冷劍身邊,嬌聲道:“人家是為看冷劍公子而來的,怎會會因為連大城主呢?看見你都出來現身了,我自然也不能再躲著。”
冷劍心裏暗笑這幾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各自笑裏藏刀,便說:“既然大家都睡不著,那我們不如一起逛逛?”
連成璧點頭應道:“好主意,冷劍少俠,不知道江賃楓的傷勢如何?”
“還好,比起賀蘭昕來算是輕傷。”冷劍答道。
“昕哥哥不是有事兒吧。”沈涵焦心問道。
連成璧笑道:“我看現在有人巴不得他出事兒,這樣就可以心想事成了。”說罷,連成璧特意瞟了一眼冷劍。
冷劍保持微笑說道:“看來我的私生活,幾位都是清楚得很啊,冷某先謝過諸位特別關注了。”
連成璧對上官燕兒的秘密還暫不知曉,試探問道:“不知上官姑娘這次來論劍會是何意義,該不會是為了歐陽公子?那你夫君‘鬼見愁’豈不是要愁死了?”
“哪有,連城主什麼時候對上官燕兒都有了興趣,真是榮幸得很。”上官燕兒避而不答。
連成璧笑道:“為什麼上官姑娘一改往日冷漠傲然的性子,現在倒是變得這麼活潑?”相信這個時候冷劍與沈涵心中也想問這個問題。
“嗬嗬,連大城主怎麼像十萬個為什麼?我也記得連城主以前‘冷絕’著稱,現在也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啊。”上官燕兒回敬道。
“冷劍少俠,你說這成了親的人是不是性子都會大變啊?”沈涵故意大聲問到冷劍,想到上一次浴室內受到了上官燕兒的羞辱,這個還沒奉還,沈涵心中報複心裏大發。
搞了半天,變成了別人的笑柄,連成璧與上官燕兒心裏自然不舒服。連成璧橫眉冷冷說道:“是啊,不過總比某些人鬧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想嫁給誰,可是人家偏偏不領情得好。”
“哎,這就是女人的悲劇。不過我倒是認為一個人不應該吊死在一棵樹上。”上官燕兒接著說道。
這兩人的話顯然是針對沈涵來說的,冷劍方才還來不及表態就被他們搶先發泄心中不滿了。冷劍遂也不溫不火地說道:“這話也嚴重了,挺傷害人自尊心的。”
見他們三人現在都把矛頭對準自己,和他們爭辯下去自然是占不到任何便宜,沈涵心裏無名之火無處可爆發,於是說道:“天兒也不早了,我先回房了,各位,先告辭。”
“既然沈姑娘都走了,那我也不多留了,兩位公子不打擾了。”上官燕兒說道,她一個女子深夜也不願意與他們太長時間獨處。
沈涵與上官燕兒並肩先離開了,可是兩個人各自視線相前,沒有多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