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賃楓極力讚成道:“恩,取解藥重在靠謀不在武,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或許會比我們這些用武之人更有用的。”
在眾人的勸說下,陸小風與楚留湘也不再多說什麼了,竹昆侖道:“那好,我幫你們準備一下,大家馬上休息吧,明早動身。”
連成璧說道:“我們各個門派立即調集我們部分人馬聚集於昆侖山,全天派重兵巡邏守衛,不能再讓其他不明身份的人士潛入我們之中!”
“好,這個我也讚成。”夏迎荷應和著,“在這件事處理好之前,凡是我們自己人都發放一塊令牌,凡無令牌者又不屬於各大門派之徒都先抓起來!”
李洵歡目光聚集了前麵七人,道:“此次行動關係甚為重大各位也深知,請你們務必要完成使命,也希望你們都能平安回來。還請大家凡事以大局為重,相互扶持,共同進退!”
眾人信心堅定地點點頭,一次全新的旅程就此開幕,等待他們的驚悚凶險,難以預料。
寂寞的房中。
窗前,天嬌仰頭看著天上的弦月,臉上有著道不盡的哀愁,失去了賀蘭昕本就心無依靠,接著最最依賴的朋友花菀樓受傷昏迷中,現在整個武林陷入生死攸關之時刻,一切都帶有那麼不可思議的詭秘可是又讓人覺得是必然的。
疾風掠過,有著一絲驚寒。
天嬌目光一凝,看著夜空,窗棱上的手指一攏,似乎感覺到了一股了非比尋常的氣息。天嬌眉皺,抬頭看著空無一物的前方,心中防備猛增,同時在周圍充斥著一股詭秘的力量!
“是誰?”天嬌凝神望著虛無一物夜空,大聲喊道。
一道虛影在天嬌的身邊閃過,落定在房內的桌前坐下,纖長的手指接過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輕輕的放到唇邊泯了一口,來人嘴邊有著一絲笑意,白袍若隱若現,讓原本就顯得虛幻的影子,更有一些不真實了!
天嬌心一緊,不知來者是否有敵意?雖然不明他的身份,可是天嬌能夠明白這個人擁有很神秘不可測的武功,並且如此輕易地穿梭於守衛深嚴的昆侖山,掠進她的房中,肯定不是一般人!隱約間她看見了半張麵具懸在他臉上。
“你是人是鬼?”天嬌想到了那些恐怖的麵具人,他們是來殺她的?天嬌後怕退後著,房中也沒有什麼武器可以對付他,心裏慌張極了。
他悠然自若的喝著茶,輕輕瞟了一眼天嬌,似乎看得穿他的內心,淡淡地說道:“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的名字叫聶銘夜,來自聖域島。”
與來者沒有任何機緣,天嬌警惕性地抓緊衣角,索眉問道:“閣下找我有何貴幹?”聖域島的人,應該和上次那些要殺她的人不是同一夥,天嬌的心稍稍寬慰了。
聶銘夜嘴邊的笑意盎然,臉上半張麵具遮容掩不住其俊逸若仙的絕代風華魅力,目光看向窗外,悠自開口道“虎符與天玄劍是我聖域島至寶,我此次的任務就是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天玄劍是一柄具有神秘力量的神劍,不過得它者必定要有兩個條件才能使用,一是能看懂虎符中藏匿的秘籍之人修煉其內功心法才配拿劍,二是神劍,有靈性,唯有有緣人才能駕馭,其他人用之,非死即殘。”
他在莫名其妙說著語無倫次的話?天嬌疑惑,沒有聽懂這個身份來曆不明之人的話語:“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
“助我拿回這兩件東西,我可以幫你救昆侖派上所有性命堪憂的人。”聶銘夜淡淡說道。
“是你,是你下毒害了這麼多人是不是?”天嬌很激動地問道。
“不是他,但是他能夠救他們。”房外傳來另一個女子的聲音,聶銘夜用劍挑開門鎖,門開後上官燕兒走了進來。
天嬌驚見上官燕兒,他們是一夥的?上官燕兒說道:“天嬌不用太驚慌,他是聖域島的人,隻想拿回他的東西,對其他人沒有任何惡意。我知道虎符就在你這兒,對不對?”
“虎符不在我身上。”天嬌辯駁著。
“葉靈兒臨死前為了保護如月而將虎符給了她,如月後來又給了你,我說得不對麼?”上官燕兒笑道,“隻要你這次幫聖域島拿到這兩件東西,他不僅能夠救昆侖山上所有人,還能夠救另一個人。”
“誰?”
“賀蘭昕。”
天嬌心緊繃,賀蘭昕?他當真可以救賀蘭昕麼?天嬌衝到聶銘夜麵前,情緒激動地問道:“你可以救賀蘭昕,讓他武功都恢複麼?”
聶銘夜點了點頭,說道:“天玄劍在殷明王朝,被其偷走之後收藏在王宮裏。所以隻要你得到它,再將虎符還之,就一切沒事了。”
“你為什麼要找上我?”天嬌滿心疑惑問道。
“因為你不會武功,不會對虎符與天玄劍心生占有之意,而且我們信得過你的為人。”上官燕兒說道,“你以為蕭嚴、冷劍、周凝、等人真的隻是為維護武林正義而去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