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一個衙役冷笑,“那我還冤枉呢,我找誰去啊!”
“怎麼回事!”一個略帶懶意的聲音從府衙之內傳出,知府大人在眾衙役的簇擁下威風地走出來了。
“大人,我兒子真的是冤枉的啊,求大人作主啊!”老婦抓住這位知府的官服哭泣道。
“這誰啊,快、快,來人那,拖走,府衙眾地豈能如此失禮。”知府厭惡的皺著眉頭喊道,顯出一副生怕官服被老婦人弄髒的樣子。
幾個衙役上前拖走老婦人,一人用力一推,將老婦人推到在地上,本來老人家平衡就不穩,又跌在一塊石頭上,額上磨破了皮,滲出了血。
見此一幕,江賃楓心中不平之意湧上,正欲上前教訓衙役,忽聽有人一聲報道:“詡王爺到!”
慕容詡!天嬌心一震,這家夥怎麼會出現在這兒?想到這個人就覺得可怕,她怕被瞧見,急忙硬拉著江賃楓退了幾步,隱沒在人群中。
人群迅速被幾個高手門客開出一條道,隻見慕容詡正色走來,老婦人忽然眼前一亮,跪到他身前:”王爺,冤枉啊,您為我做主啊!“
知府一見慕容詡,馬上迎上前來,躬身諂媚微笑道:“王爺,不知您大駕至此,有失遠迎。”
老婦再次哭訴:“王爺,我兒子是清白之身,絕對不會殺人,請您明察秋毫啊!”
“好了,你先下去,你的事兒我一定會好好處理的,不要胡攪蠻纏,王爺麵前,不得無禮!”知府衝婦人吼道。
慕容詡緊皺眉頭,看著一臉驚慌的老婦,俯下身扶她起身,親切問道:“老人家,不必驚慌。有什麼冤屈但說無妨,我會給你做主。”
江賃楓望著知府麵帶恐色,心悟,這慕容詡果真是個好人,如果老婦真有冤屈,一定能夠沉冤得雪,也放寬了心。
慕容詡他會這麼好?天嬌心一愣,總覺得這個男人戴著一幅猜不透的隱形麵具,她對他是沒有好感的,隻是認為他不過是逢場作戲混個好名聲罷了。
“王爺,求求你救我兒子啊!”婦人掩麵哭說,“前兩天我兒子正在莊稼地裏幹活,突然一群衙役帶著鎖鏈直接走上去困起他帶走了,說他是殺人疑犯。今早突然告示說,我兒子就是殺人凶手,已經招供!我相信我兒子肯定不會殺人的,他們一定是嚴刑逼供!”
“升過堂?”慕容詡嚴肅向知府問道,知府低頭不語。
“升什麼堂?連個解釋都沒有啊!”老婦人哭得更厲害了。
“是這麼嗎?!”慕容詡厲聲衝知府吼道道:“解釋一下!”
知府惶恐,小心翼翼的湊上去,在慕容詡耳邊說著什麼。
不知道他竊竊說了些什麼,慕容詡一愣,大怒道:“這個就是你的理由!”
江賃楓與天嬌同時愕然,是什麼理由?看樣子,似乎牽連不小。知府低頭不語,嚇得全身哆嗦。
“我令你鄭重審核此案,若有差池,為你是問!”慕容詡說道,“不要以為我殷明王朝的立法對王孫貴族就沒有節製了!不管幕後有什麼人指示或有什麼隱情,你必須給我查清楚!否則不光你的頭上烏紗,連人頭都保不住!”
“遵旨!請王爺息怒!”知府急急忙忙跪在了地上。
隨後,慕容詡溫和地對老夫說道:“老人家請放心,你的兒子經過開堂正式審問後,如果沒罪就可以釋放,會沒事的。”
老婦人“撲通”跪在地上,掩麵而哭:“真是青天大老爺啊。”
江賃楓點頭心讚,慕容詡當真是個好王爺,公正廉明。
“詡王爺是大王的親弟弟,毫不徇私,真乃百姓之福,可惜……”一旁的有位百姓應道,但他沒有再說下去,畢竟朝政不能妄言。
天嬌望了望周圍的人,覺得他們對慕容詡都極為讚許,凝視著他神采奕奕的雙眸,心念,這個人究竟是不是逢場作秀?天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他是為了百姓還是為了他自己?”天嬌不相信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會是為民請命的好人。
“喂,你這丫頭真是不懂事,怎麼可以這麼說詡王爺?”剛才說話的那人不高興了,大聲衝天嬌嗬斥道。
這一聲倒是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天嬌心中暗呼不妙,慕容詡的視線瞟了過來,被發現了!正欲逃走,卻被江賃楓拉住了手腕,他帶她走到了慕容詡麵前,打招呼道:“詡王爺,想不到在這兒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