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們早到了三天!冷劍這小子除了惹麻煩還能幹什麼?”獨孤南再次惱怒地嚷嚷一氣,尋思自己馬不停蹄的趕來居然發現時間還充裕的很。
江賃楓聽了這話一臉不滿,譏諷道:“是啊,真不知道主公怎麼想的,救冷劍還用得著您這尊者大駕?”
“江賃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質疑主公?”獨孤南咳了一聲,掩聲說道。
“真受不了,得與一些不相幹的人呆三天。”聶軟紅皺著眉頭說道,懶得理會走到麵前的陸小風身邊。
盡管紅、藍兩位公子沒有想要搭理陸小風等人的意思,但出於禮貌,陸小風還是走到他們麵前,說道,“兩位一路上辛苦了,先休息吧。”
聶紅軟瞟了一眼陸小風,微點頭,算是還禮;獨孤南則直接無視,不予理睬。
“這位就是陸小風,你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麵,我介紹下。”江賃楓道。
“喲,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陸小風陸捕頭,嗬嗬, 早就聽說過你的威名!”聶軟紅笑道,獨孤南冷冷地“恩”了一聲,表明知道了,他經常看不慣聶軟紅這個獻媚樣。
天嬌見天音教的人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徑直走到陸小風身邊,將他拉走。“天音教怎麼了,一群自以為是的人!”她說著踢了一腳身下的樹枝,發泄著心中地憤懣,看不慣他們這副自以為了不起的樣子。
“天嬌,再怎麼說,大家現在有共同的敵人,不要起衝突。”陸小風看得出來天音教的人都是心胸並非寬宏之人,他們更是自恃武功高強,目中無人,不過他並沒有太過在意,而是大度地勸解。
天音教眾人下馬,安營紮寨,與周邊武林人士涇渭分明。
一旁的江賃楓站在樹下,看著打坐的聶軟紅與獨孤南,又不時地望望周凝、陸小風等人,心裏一團亂麻,總覺得不舒服,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自己也說不上來來,一種不好的預感延至心口。
係好韁繩的獨孤南注意到江賃楓不自然的神情,湊上來,“我說江賃楓,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被誰欺負了?”
對獨孤南這人江賃楓還真沒什麼好感,照理說來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應該是誌同道合的朋友,可是江賃楓就是不喜歡獨孤南背地裏總喜歡幹些損人不利己的勾當。江賃楓並不想回答獨孤南。
“我在殷明王朝的這段時間,追查茗香解藥,無意間當上了殷明的禦前侍衛。現在是我應該在宮中巡邏的時間,我怕一直不在,被人懷疑。”江賃楓隻好隨便找個理由敷衍。
“江賃楓,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這是當上癮了?”獨孤南略帶譏諷的口氣聽在江賃楓耳中很是不爽。
江賃楓暗耐心中火氣,看著悠哉愜意的獨孤南解釋道,“我在宮中至少能打聽到冷劍與蕭嚴的消息。”
獨孤南似乎想起了什麼,目露好奇,“那個,你在信中提到的玉璽在哪?”
“在陸小風身上。”江賃楓暗想,難道獨孤南這小子還打著玉璽的注意。
“江賃楓,你也太沒出息了吧,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在那個毛頭小子身上。”獨孤南頤指氣使,諷刺道:“去,叫他拿過來。”
“你厲害,你自己怎麼不去!”對獨孤南已經忍無可忍的江賃楓吼道,這家夥的跋扈時更多出一種無理。
獨孤南用餘光瞄了兩眼陸小風,看出此人絕非泛泛之輩,如果挑釁在先,萬一打不過的話,可是件很丟臉的事。
看獨孤南畏畏縮縮的樣子,江賃楓心中暗自嘲笑,接著慫恿,“你可是主公的嫡傳弟子,不會連個陸小風都打不過吧,他可是我的手下敗將!”江賃楓想到在殷明王朝的比武場上,還連勝陸小風、楚留湘二人,感覺很爽!
“咦,他們怎麼老是盯著我們這兒……”站在陸小風身旁的天嬌感覺身後來自幾雙眼睛的冷冷寒光,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