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張非忍不住叫出了聲,獨孤南公然挑釁飛刀門。

獨孤南得意忘形,恨恨地對著李洵歡身後一直壓抑著憤怒的張非伸出了向下的中指:“不服?”

冷劍、江賃楓互相遞了一個眼色,這個獨孤南就是不甘寂寞,總喜歡挑起爭鬥。

“找死!”怒火再也控製不住地張非首先拔劍,直接欲衝上前去。

一旁的劉北本要拉住張非,小聲告誡:“不可!你的傷……”

張非掙開劉北的手,亦忽略了李洵歡製止的眼神,持劍刺向獨孤南。

哈哈,對方飛刀門一個小人物,獨孤南還是自信有幾分把握,他有恃無恐的瞪著張非,一副你能拿我奈何的表情。

張非不顧剛才戰鬥中受的傷,提劍刺來。近了,獨孤南嘿嘿一笑,迎上,手抽佩劍,突然大驚失色,發現劍不在身上!是剛剛讓手下人替他拿著?獨孤南急忙喊道:“停!”

氣憤之極的張非並沒有理會,獨孤南冷汗直冒,左躲右閃,衣服被劃破!

眼看獨孤南這個狼狽樣子,聶紅軟一臉陰沉,活該是他自己先去挑釁別人的,就當看笑話吧。

旁邊的江賃楓冷諷道:“聶紅軟,你不幫幫他,輸了可是丟天音教的臉!”

對!不能讓飛刀門的人騎在頭上示威,聶紅軟想到這裏獨孤南準備出手。

聶紅軟竟然對張非動了背後攻擊這事兒,連江賃楓也愣住了,自己也就是說說而已,可是聶紅軟怎麼能動真格傷人,而且還是武功明顯不如他的人?

張非被突如其來的一掌打中肩頭,加上剛才的傷,跌在地上,吐血數口,不能再起。看張非師弟受了重傷,劉北擋至張非身前,與獨孤南一掌相對,劉北後退兩步,李洵歡上前扶住他,劉北顯然不是獨孤南的對手。

獨孤南的脾氣向來火爆,看他並沒有罷休的意思,一直沉默的李洵歡上前說話:“藍公子,可否聽我一言。”

獨孤南沒有搭理李洵歡,竟然對著劉北一腳踹去。

李洵歡唯恐劉北再受傷,也出腳擋住了獨孤南的凶狠一擊,剛欲再說,卻發現獨孤南目標已轉向自己,隻好被迫應戰。

一時間,獨孤南與李洵歡相對方打去一掌,凝聚內力,掌法對峙。李洵歡另一手中的佩劍聲錚錚作響。

獨孤南急於求成隻是發泄心中不滿,並不是真的願意與飛刀門的李洵歡較量,由於當時沒有忍住,又拉不下臉來,現在與李洵歡大大出手,且處於劣勢,實在有失顏麵。可是事已至此,不能收招,獨孤南隻好暗中向聶軟紅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幫忙調停僵持局麵。

聶軟紅看見獨孤南的眼色,頓時作難,心想:難道他自己對付不了李洵歡,需要自己幫忙?可是如果自己上了,那豈不成了天音教兩公子對戰飛刀門的掌門人了,兩個打一個傳出去也不是好事!

聶軟紅正處猶豫之中。看著頻頻對自己使眼色的獨孤南,聶軟紅一咬牙,自忖:好歹他和獨孤南也是生死兄弟,無論如何不能讓自己的兄弟吃虧。麵子哪有兄弟重要,平日裏冷諷幾句也僅是開玩笑,於是聶軟紅暴喝一聲,衝著李洵歡後心打出一掌.

冷劍看到連聶紅軟都出手了,不禁大聲喝彩了一聲:“好!”餘光掃視到江賃楓目光發寒的瞪著自己時,冷劍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剛剛是有點興風作浪的感覺。

突覺身後異變的李洵歡,擋下獨孤南一掌,側身躲閃.但還是沒有全然躲過,肩頭被聶軟紅重重一擊,腳下沒站穩。李洵歡沒有用飛刀,同時對戰聶紅軟、獨孤南確實是力不從心。

冷劍、江賃楓對於天音教以多欺少的所為鄙視到了極點。不用說陸小風、李媚等人了,更是心中不平天音教今日言行。

獨孤南一臉無語的看著聶軟紅,自己本意是讓他來和解,結果,再看著同樣無可奈何的聶軟紅和幸災樂禍冷劍、江賃楓。

“掌門,你怎麼樣?要不用飛刀對付他們!”關宇迎來,怒不可遏。天音教欺人太甚!

“不用如此。”李洵歡不願用飛刀,他使飛刀太傷人,不想在此讓飛刀門與天音教結仇。

飛刀門三英聽了這話不服氣地一齊拔劍衝向聶軟紅、獨孤南,即使知道不是他們對手,也不能如此令飛刀門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