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劍成功轉移了弓箭手的注意力,他們逼向他,冷劍衝入重圍,霎時間被侍衛層層圍住。近了,弓箭手隻得丟下手中弓,拔出佩劍,與之周旋。他們不僅是射擊高手,也是用劍好手。冷劍同時與這麼多高手周旋,力不從心,幸好勉強還能支撐。

“這個該死的慕容詡,枉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好人!”一旁的江賃楓恨恨地說道,他顯然也看出慕容詡身邊的那兩個紅衣侍衛不是泛泛之輩。

“別輕舉妄動。”陸小風對江賃楓小聲說道:“讓我想想。”

“還想,再想冷劍就沒命了!”雖然知道直接衝上去是下策,但一心掛念冷劍安危的江賃楓義無反顧的奔向慕容詡。

慕容佐看到有人偷襲,連忙閃到一個侍衛身後,指著江賃楓喊道:“快,快殺了他,本殿下重重有賞!”

慕容佐的兩位貼身侍衛,一黑一白兩個人圍住了江賃楓,一短劍,一長劍,一黑一白,分兩側襲向江賃楓。

長劍補短,短劍不長,兩道劍影將江賃楓緊緊圍困,一時間,江賃楓險象環生。

居然是兩儀劍,陸小風皺眉,正想上前幫忙,不過馬上被一群侍衛高手圍困住了,脫不得身。

不遠處的藍衣人,看著膽小如鼠的慕容佐,眉頭緊皺,不屑之情溢於言表。這一幕,被敏銳的江賃楓捕捉到了,想起剛才藍衣人看冷劍詭異的表情,江賃楓靈光一閃,剛剛,藍衣人會不會是獨孤南,而這樣推測的話慕容詡身邊的紅衣人就應該是聶紅軟!他們竟然在這裏!為什麼?

藍衣人用餘光看著江賃楓疑惑的表情,神秘一笑。

“江賃楓,想不想讓我幫你殺了那個黑白兩儀劍,”藍衣人輕易間,靠近了江賃楓,眼神略帶玩味:“然後你可以滿足我想要的?”

他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眼前?這個聲音就是獨孤南!江賃楓愕然,他忙著與黑白劍儀打鬥,也沒有精力與獨孤南多說話。

獨孤南看著有些支持不過的江賃楓,輕輕敲擊自己地那把長鉤,一直以來,自己很享受這種感覺,這種他被看穿後的茫然、無力感,一陣快感漫上心頭。

“你隻要一句話,我就幫你。”深吸一口氣,獨孤南說道。

“不用你幫!”江賃楓沒有理會獨孤南。

“你別給好不識好!”獨孤南委屈說道。

這個時候黑衣老者忽然出現了,狠狠瞪了一眼表現不乖的獨孤南,獨孤南立即退下。江賃楓餘光瞟到這裏,嚇出一身冷汗,連主公都來了!?

“沒用的東西。”黑衣人冷瞟了一眼江賃楓與獨孤南,厲聲道:“看著,什麼才是真正的武者!”

江賃楓逐漸清醒過來,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對方長劍人雙臂被整齊地削斷,斷臂成一V字,鮮血湧出,躺在地下呻吟不止;白衣短劍人被雙腿斬斷,斷腿成一倒V字,血流不止,趴在地上已經沒有了聲音。

一雙斷臂、一雙斷腿拚在一起,赫然組成一個菱形,印透著鮮血,江賃楓猛然發現主公滴血地長鉤上,一個菱形醒目非常。

一句話,腦海浮現:斷魂鉤,仍在滴血。

“我不喜歡殺人,真的。”黑衣老者看著江賃楓的表情,“可是你們這麼久都還沒有拿下,太讓人失望了!”

慕容佐被這一幕驚傻了,哆哆嗦嗦地指著黑衣老者,“你…你…”當看到黑衣老者地目光朝向自己時,伸出的手不自覺地放下,閉上嘴,滿臉恐懼。

“叔父,他究竟是什麼人,不是你請來的幫手麼?為什麼殺了我的人?”慕容佐連忙問慕容詡。

“殿下,別慌啊。我去看看。”慕容詡丟下這一句,便退出了眾人的視線,不知所蹤。

陸小風詫異望著黑衣老者,他為什麼要幫他們,去對付慕容詡?雖心中有疑問,陸小風還是感激地向他點了下頭。

黑衣老者不理會,倚著一棵樹,目光又轉向冷劍,眼神熾熱。

來不及多想,見時機成熟,江賃楓上前,一把掐住已經說不出話地慕容佐,向侍衛群中大喊:“你們的太子已被擒獲,快放下武器,器械不殺!”

陸小風這個時候,也衝入重圍幫助冷劍,他大吼著:“你們主子在我們手上,即刻停手!”

眾侍衛意識到了什麼,紛紛停手,陸小風靠過來,不顧風度地抹了把汗,問:“怎麼樣?”

“沒事。”冷劍也氣喘籲籲,道,“幸好你們及時,再晚一點,我就快不行了。”死命地抗地冷劍顯然沒有看到剛才黑衣老者的那一幕。

冷劍、陸小風走向了江賃楓與慕容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