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不一定。也許是外麵的人做的,現在還有不少人和我們一樣對秦英堂虎視眈眈。”蕭嚴道,“比如沈晟、西門柳等人。”

“西門家倒是到處喜歡湊熱鬧占便宜,西門柳這個老狐狸一大把年紀了,還不省事。沈晟也是有點可能,他的侄女沈涵不就是賀蘭昕的未婚妻麼,聽說正因為賀蘭孟堯的死,賀蘭昕以守孝為由,連婚約都毀了,沈家現在憤恨不已。再說了秦英堂這麼大塊肥肉,誰不想從中撈點好處。”冷劍道。

“恩,這次大家都要謹慎行事,不可莽撞。”連成璧囑咐道,“凡事先與我商量,更不可擅自做主。”

“是。”冷劍與蕭嚴應聲。

賀蘭昕的運氣看來也不怎麼樣啊,冷劍心中一陣快感,這個讓他嫉妒得快要發瘋的男人,倒是很想看看他現在的樣子。

沈府。

沈涵哭鬧了兩天了,沈晟也束手無策,這眼看就要舉行的婚禮就取消了,他們也無計可施。

“賀蘭孟堯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這個時候死!”沈涵不滿道。

“這個時候死也未嚐不是好事。”沈晟眼前一亮,早就看秦英堂不順眼了,這次是一舉擊敗對手的機會。以前沈晟就對賀蘭孟堯違心笑臉相迎,討得其歡心,現在死了,倒也清靜。

“舅舅,這可怎麼辦啊,爹本來說我這次成親,他會從邊疆特意趕到京城來看我的,現在也來不了了。”

“賀蘭昕現在還是帶罪之身,你和他劃清界限正是我求之不得呢。”沈晟道。

沈涵嘟著嘴:“那可不行啊。昕哥哥要是當上了秦英堂堂主,我可就是堂主夫人了。舅舅,那個時候,你還怕秦英堂沒有我們沈家一半麼?”沈涵知道沈晟心裏在琢磨什麼,這個時候她想保住賀蘭昕,保住婚約。

“涵兒這麼說也有道理。”沈晟點了點頭,賀蘭昕這小子成不了大器,到時候還可以趁機將秦英堂大權自攬。

“所以舅舅可一定要幫幫昕哥哥啊,昕哥哥怎麼可能是凶手,這一定是誤會!”沈涵挽住沈晟的手,撒嬌似地說道。

“恩,涵兒乖,先不急。我們慢慢琢磨琢磨。”

“唉,舅舅,有什麼可琢磨的啊,你可一定要幫幫昕哥哥,還有昕哥哥必須娶我!”沈涵不依道。

“先看看形勢,現在還不好說。賀蘭孟堯臨死前雖然把位置傳給了賀蘭昕,但是賀蘭昕卻是嫌疑人,不知道秦英堂各位長老會站在誰的一方。”

“舅舅你傻啊,要真是賀蘭昕害死賀蘭孟堯,賀蘭孟堯鐵定不會把秦英堂位置傳給他兒子的。”

“嗬嗬,賀蘭孟堯就賀蘭昕這一個兒子,這年頭屈打成招的還有的是呢。要是到時候所有證據都指明賀蘭昕就是凶手,他也活不了啊。”沈晟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啊?”沈涵一聽更急了。

“所以啊,涵兒你先別急,我們還得掂量掂量,賀蘭孟堯的葬禮是後天開始吧,到時候一起看看去。”沈晟道,“這次江湖、朝廷很多人都會在秦英堂出現,我想一定會很熱鬧的。”

……

飛刀門,李洵歡安排好一切,決定啟程前往秦英堂。這次他懷著相當複雜的心情將麵臨著與夏迎荷的再次相遇。

“水心殿”裏聚集著飛刀門一部分弟子。李洵歡早已選定了呂布、劉北、張飛、關宇四人與他一同前往,除了呂布,其餘三人已經站在李洵歡身後,準備隨他出發,這三人也是李洵歡很欣賞的飛刀門弟子,他們的青城劍法尤為出眾。

呂布為了等現在的到來,盼望了好些天,還打掃了這“水心殿”,昨天還信誓旦旦要很早來這兒集合,等待出發,可是時辰快到了,依然不見人影。

李洵歡對這個粗心的家夥很不信任,怕他誤時,於是讓關宇去呂布房間看看,可是關宇一去居然也不見回來。李洵歡心生疑惑,呂布究竟做了什麼?他隻好再委派張飛去。奇怪的是,一段時間後,去的人都沒有出現。

李洵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於是帶人親自去了呂布房間,難道他們遭遇危險?有人潛入飛刀門,意圖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