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落纓沒有再放抗了,連成璧說得很對,她本就沒有機會為任何男子守身如玉了,冷劍根本不會愛上她,也不會心疼她。
被連成璧輕扶的感覺很舒服,落纓甚至開始渴望這樣的感覺,因為心死而忽然衝動吧。越是壓抑卻越是爆發,她從來就得不到冷劍,想到這裏的她這一刻再也無法自持。
連成璧輕輕吻上嬌豔的唇瓣,那若柔弱的身軀動情的扭動,清純中的嫵媚最為動人,他脫下了她的衣裳。
……
花府。
清晨,花菀樓便去了醫館請歐陽雲日到花府為其父看病,花奎的病情好像更嚴重了,頭痛不止。
歐陽雲日在屋內為花奎施診,西門歆雨在一旁抱著醫藥箱。
花菀樓靜靜等在門外,忽聽有人叫他:“七少爺。”
“嗯?”
“七少爺好。我名叫莫霞,是花府的丫鬟。”一位相貌可人的年輕女子道。
花菀樓點頭微笑:“你好,莫霞。”
“我看老爺的病情又嚴重了,所以想跟七少爺說幾句話。”莫霞道。
“你請說。”
莫霞道:“我的舅舅是深山裏的老中醫,我在他那裏呆的時候,曾經似乎見過舅舅治愈過老爺這樣的病情。渾身無力,夜間頭疼,可是脈象顯示一切正常。”
“是麼?”花菀樓立即問道,“那你舅舅如今身在何處,可否請他來為我爹看看?”
“舅舅遠在邊疆小林中,不過舅舅的女兒這些天還在京城,我可以請表姐先來看看。表姐從小跟著舅舅學醫,雖然年輕但也醫術高明。”莫霞道。
“哦,太好了,還請莫霞帶路,我去請你表姐來花府一趟。”花菀樓抖擻了精神道。
“嗬嗬,七少爺是見過我表姐的,她這次來京城本是為西門家二公子看足疾的。前些日子一直在西門府,昨日她已經治好了西門二公子,去了我的小屋,打算明日就起程回去了。”莫霞笑道。
“是麼?那請莫霞趕緊帶我去看看你表姐。”花菀樓頓時心生疑惑,“我已經見過你表姐麼?”
“七少爺跟我來就是。”莫霞道。
“那好。”花菀樓估計歐陽雲日還會施診一個時辰,便跟著莫霞去了她的小屋,到了屋前,莫霞敲敲門:“表姐,我是莫霞。”
花菀樓聽見門開的聲音,莫霞對表姐說道:“表姐,這位是七少爺。”
“花七公子好啊。”這個女子聲音清脆動人,猶如銀鈴悅耳。
“不知何處曾遇上過姑娘?”花菀樓一時間沒有了印象。
“嗬嗬,花公子不記得我了。那我就出個謎題考考公子,也許你就記起我了。”她笑道,“宰相慶祝八十大壽。為借機發財,便不管親疏遠近,到處發請帖。有位老太傅對此十分不滿,到壽辰前一天打發人送去大紅幛一個,上寫四個大字:‘真老烏龜’。宰相見了,十分惱火,屆日,請太傅當麵解釋。老太傅摸摸胡須,從容地解釋了幾句,果真經他這一解釋,眾人哭笑不得。連宰相也是有苦難言,一時想不起合適的對策,隻得改容相謝。”
這個語氣……花菀樓莞爾一笑,難道是她?
“如果花公子是個老太傅,能有什麼辦法平息宰相大人的不滿?”
花菀樓猶豫了片刻,答道:“嗬嗬。‘君為前朝老臣,年且八十,是為‘老’;世世代代烏紗蓋頂,是為‘烏’;自古以來,龜鶴齊名,都是高壽的象征。魏武帝是何等人物,尚且稱頌龜為神龜,欣逢老相國壽辰,以此神物祝頌,當為不妄;‘真’者,實實在在,當之無愧之意也。’”
“嗬嗬,花公子很聰明啊。”她笑著拍了拍手。
“洛青姑娘,別來無恙。”花菀樓也笑了。
“想不到花公子還記得我的名字啊!”洛青笑道。
“我也沒有想到洛青姑娘原來是一位年紀輕輕且醫術高明的女子。”
“醫術高明可談不上,花府有歐陽雲日這位神醫在,小女子不敢露醜。隻是跟著爹爹多年奔波,在邊疆見識了一些雜症偏方。聽我表妹提過花老爺的病情,也許能幫得上忙。”洛青道。
“太好了。”花菀樓道,“歐陽正為家父施診,洛青姑娘若是方便也一同去看看吧。”
見目的已經達到,洛青給莫霞遞了個眼色,莫霞忙道:“那我先去忙我的事兒了,表姐跟花公子去一趟吧。”
“嗯嗯。”洛青點頭,花菀樓為其引路,兩人一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