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紫茗走了,花靜也靜坐下來細細品茶了。小影走到花靜身邊,為花靜捏捏肩膀,得意道:“靜妃娘娘這條計策很妙啊,讓玉紫茗去收拾趙敏真,還怕她不好過?”

“趙敏真會來找我的。”花靜淡定道。

“她來找靜妃娘娘做什麼?與她過不去的人是茗妃,她要報複也是找玉紫茗吧。”小影道。

花靜解釋道:“趙敏真鬥不過玉紫茗的話,就一定會來求助於我,希望我與她聯手對付這個深受太子溺愛的茗妃。”

“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趙敏真那麼害靜妃娘娘,我看她死了才好!”

“玉紫茗與趙敏真,誰弱我暗中幫誰。”花靜到,望著滿屋花兒,忍不住笑了,嫁入皇家是必須要改變的,否則就隻有死路一條!

京城,大街上依舊是喧嘩沸騰,又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

城門查備深嚴,花菀樓在外接應,天嬌與賀蘭昕決定分開進城,花菀樓與天嬌同車而行,到了城門,侍衛示意馬夫要看一眼車內的人。馬夫道:“是我家公子與孫丞相千金。”

“嗬嗬,最近上頭要求嚴查,我們奉命行事,就打擾花公子與孫小姐片刻,不好意思。”侍衛頭領說罷,就掀起馬車簾子,隻見花菀樓與“孫玉晴”相擁在一起,“孫玉晴”靠在花菀樓肩膀上。

“打擾了。”侍衛確認了裏麵不可能藏有親犯,便退在一旁。

假扮孫玉晴的天嬌這才坐正了身子,方才大部分臉都貼在花菀樓身上,所以沒人看得見。

賀蘭昕戴著鬥笠,滿臉灰土,衣著農裝,喬裝成駝背推著一輛糞便車,由於全身和車都很臭,守城門的侍衛皆不願意多對他盤問,便讓他過了。

賀蘭昕與天嬌隨花菀樓到了花府,一番洗漱後回到原樣,不過他們呆在花府也不敢張揚而暴露身份,就一直在花菀樓安排好的房間裏,不得任意走動。

陸小風隻身來與他們彙合,天嬌將冷劍的口供告之陸小風。

陸小風道:“嗯,小孟與李嬸現在皆在衙門接受保護,他們也願意出來指證真正的凶手。不過我還真沒有想到璧水連城這才居然做出這麼卑鄙的事。”

天嬌道:“連成璧是指使冷劍做了做些事,可是我想請求陸大哥一件事。”

“你說。”

“請陸大哥不要將冷劍暴露在這個案子上,冷劍現在已經改邪歸正,我們應該給他機會。”天嬌道,她是怕冷劍在受到質疑傷害。

即使賀蘭昕能夠理解天嬌所指,不過是普通朋友倒還好,是這個冷劍就總讓他心裏不舒服。

“賀蘭,你寫封信給太子吧,這次你重返秦英堂,必須要得到太子的支持才壓得住場,否則你很難有辯解的機會。”花菀樓道。

“那好,我立即就寫這封信,有勞陸捕頭幫我交給納蘭。”賀蘭昕道。

“嗯,好。”陸小風應聲。

……

花奎的身體已經漸漸好起來了,他吩咐花府上下都要對洛青姑娘以禮相待,心中對洛青充滿了感覺。

洛青扶著花奎在花園裏閑逛,花奎道:“洛青姑娘,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不單治好了我的病,還會哄人開心。”

“嗬嗬,花叔叔客氣了。”洛青笑道。

“像你這個聰明可愛的姑娘,我真想把你留在花府做女兒,嗬嗬。”花奎笑道。

迎麵走來了花菀樓,花奎忙叫道:“樓兒。”

花菀樓走向花奎,道:“爹不好好躺著,怎麼出來了。”

“洛青姑娘說了,出來好好走走更好。”花奎答道。

“花公子,你不覺得花叔叔在外麵走走比以前氣色更佳?”洛青笑道。

“嗬嗬,洛青也在這兒啊。”

花奎囑咐道:“樓兒,這些天你應該多去看看玉晴,你們大婚的日子臨近了,我這身子也不方便出門。”

“好的。”花菀樓答道。

“咦,上次花哥哥不是和孫姐姐吵架了麼?”洛青忽然冒了這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