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嬌瞪了眼賀蘭昕,話語如炮而出:“我不信任你?嗬嗬,你一麵告訴我,與白妤綰沒有任何關係,可是另一麵又與她不停糾纏在一起,你不覺得很諷刺麼?賀蘭昕,你要我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做不到,我沒有那樣寬宏大量!”
“天嬌,不要這個樣子,白妤綰就算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與她見了兩三次麵又怎樣?”賀蘭昕道。
“嗬嗬,賀蘭昕你換位到我的角度上來替我想想好不好,不要總是那麼自私,要求別人都替你著想!”天嬌冷冷道。
賀蘭昕沒料到天嬌的反應會這麼強烈,委屈道:“天嬌,不要這麼對我說話,我所做的一切從沒有對不起你,也都是為了你!”
“你要我漠視你與別的女人眉來眼去,私下曖昧?”
“天嬌!你說話也太過分了,我與白妤綰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麼?那你昨天與她見麵是為什麼?”
“是沈涵請我去為她們倆畫幅畫像,我不好拒絕。”
“嗬嗬,你當然不會拒絕,因為她們是沈涵與白妤綰!你求之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拒絕?你不是已經為白妤綰畫過一幅畫像了麼,她還要做什麼?”
“天嬌,請你不要無理取鬧!”
在秦英堂的仆人麵前這麼吵架,他們倆是頭一次,賀蘭昕覺得顏麵盡失,男人愛麵子就如女人愛慕虛榮,是與生俱來的習性。任何一個男人無論有多愛那個女人,都希望在別人麵前給他留下一份尊嚴,何況是秦英堂堂主。
賀蘭昕頭也不回直直離開了這兒,天嬌一個人坐下痛哭起來。他真的這麼狠心扔下她一個人走了,就是為了那個白妤綰?
天嬌與賀蘭昕這一冷就是三日,兩個人互相沒有說話,秦英堂的所有人都覺察到了這兩個人之間第一次有了不可調和的矛盾。愈發覺得日子空虛,天嬌便在京城買下一個店鋪,做起了首飾生意。
本來以為趙敏真的敗局已定,不過這個時候傳來了謝月懷孕的消息,納蘭陵是相當高興,有愛妃懷孕,這次他的極其渴望有個兒子。
“茗妃娘娘,這些日子裏,皇上被謝月迷得神魂顛倒,你可要小心了。”喜兒一麵為玉紫茗梳妝,一麵道。
玉紫茗望著銅鏡中自己的美顏,冷笑道:“哼,喜兒不必擔心,隻要我願意出手,謝月也得寵不了多久。”
喜兒道:“皇上對月嬪的寵愛自然比不過您,可她懷孕並不是好事兒。”
玉紫茗的餘光徘徊在喜兒身上,她的臉上閃過矛盾之情:“難道我要對一個未出生的嬰兒下手?”她顯然還不願意卑鄙到連腹中胎兒都不放過。
喜兒眼神冰冷道:“雖然我知道這事卑鄙,不過成大事者,必有殺戮!這宮裏明爭暗鬥可不少啊。”
玉紫茗歎了口氣,心軟道:“哎,再看看吧,也不急決定。”
皇後宮,趙敏真與謝月親近而坐,趙敏真說道:“月兒,雖然你是懷上了龍種,不可大意,想要這個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絕非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