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挑釁(1 / 2)

() “把短槍都亮出來,跟我過去。”謝波敞開上衣,把腰間的勃朗寧手槍明晃晃的露在rì軍士兵的視線當中,然後大搖大擺地迎著那倆rì本兵走了過去。劉山羊他們不知道謝波這是想幹什麼,不過謝波是連長,既然做連長的都了,他們也隻好照辦的把藏在衣服裏麵的駁殼槍露在了衣服外麵。

一步、兩步、三步,謝波一邊向那倆站崗的rì本兵走去,一邊做好了隨時抽槍shè擊的準備,他們這一行人雖都穿著和普通人一樣的對襟短褂,可他們身上的軍人氣息卻是藏不住的,何況此時他們把原本藏在衣服下的短槍都露了出來,這要再不知道謝波他們不是善類,那路上的行人可都是白癡了。“看,他們有槍。”有眼尖的行人看見了謝波他們腰間的手槍,不想沾了事的行人紛紛竄到了街道的另一側快步離去。

“媽的,老子們的身上又沒有屎,躲個什麼勁?”一個反應慢的行人被劉山羊拎住了後脖領,本來是不打緊的事情,可那行人抬眼看到幾張凶神惡煞的臉,頓時兩眼一翻看著立馬就能昏過去了。“真他娘的敗興,就這樣的還是個站著撒尿的?怪不得好大個上海會被rì本人占去一塊。”看著雞似的男人,劉山羊手一鬆任那男人摔倒在街道上,獲得zì yóu的男人顧不上喊疼,從地上爬起來飛也似的跑了個沒影,看的劉山羊一夥有些目瞪口呆。

“娘的,這貨要是進了咱部隊裏,一準是個長命的,***跑的還挺快。”看著那男人慌不擇路的背影,劉山羊有些自嘲的笑道。像他這樣的老兵手裏都攥著一把子人命,有敵人的,也有自己人的,經曆過兩次潰退活下來的老兵幾乎都是踩著自己人的屍體逃回來的,就連劉山羊也不列外,像他這樣的老兵在部隊裏被稱為長命鬼,意思就是能比別人活的長。

一直高度緊張的謝波沒有理會劉山羊他們的嘀咕和交談,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兩個站崗的rì本兵身上,他現在的位置距離那倆rì本兵就隻有不過五六米遠,近的都能聞到rì本兵嘴裏呼出來的醬菜味。雕像似的rì本兵依舊還是站的筆直,謝波靠的越近,他倆就越是目視前方對謝波視而不見,不過胸口起伏的速度越是快了不少,呼吸聲也漸漸粗了起來。

“***,老子看你們能裝到什麼時候?”快速起伏的胸口和急促的呼吸聲暴露了這倆rì本兵此刻的緊張,洞悉了這些的謝波忍不住在心裏連連冷笑,原以為rì本兵都是像他們自己宣揚的武士那樣無視一切,原來他們也會怕也會緊張。本已經把手虛搭在槍柄上的謝波忽然改變了主意,直接抬腳衝著那路障走了過去。

經過路障崗哨旁邊時,謝波滿是挑釁的眼神往一個rì本兵臉上瞄去,那個rì本兵的臉肌抽了兩抽,很不自然地將臉龐轉向了另一側。“媽的,你在給老子裝,老子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謝波暗罵一句,跟著走到那rì本兵麵前,掏出根煙卷叼在嘴上,然後向那rì本兵比了個借火的手勢,那rì本兵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真的從兜裏掏出火柴,呲的劃著火,居然又雙手攏著幫謝波把煙給點上了。

嘴裏叼著煙的謝波也不急著離開,隻是盯著為自己點煙的rì本兵一個勁的死盯著,兩人之間就隻離著一米多遠,從謝波嘴裏噴出的煙霧熏的站在他對麵的rì本兵一個勁的眨巴眼睛。山口正男很鬱悶,這個該死的支那人為什麼非得纏著自己不放,這夥嘻嘻哈哈的支那人不用眼睛看都能猜到他們都是支那軍人,這個叼著煙卷站在自己對麵的家夥應該是這幫人的指揮官。

山口正男很想像對付以往那些支那人一樣,用刺刀把這個討厭的支那人紮死,可身邊站著的曹長武田卻一直在用眼神示意他忍耐。忍耐?為什麼要忍耐?山口正男不知道曹長武田今這是怎麼了,以往時候的曹長可是比自己還要喜歡作弄支那人,上次那個在哨位外麵撿煙頭的乞丐不就是被曹長用刺刀給斬斷了兩根手指嗎?為什麼今輪著自己就要忍耐了?

山口正男的眼角一個勁的抽抽著,顯然麵對謝波的挑釁,他已經忍到了極致,站在一旁的曹長察覺出了山口正男的異樣,便輕輕的用手肘頂了他一下。曹長提醒式的觸碰讓怒氣十足的山口正男頓時醒悟,曹長一直暗示的忍耐一定是有他的用意,如若不然身邊站著的曹長早就該把刺刀端起來了,那裏還會暗示自己忍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忍住煙氣的刺嗆,山口正男把自己的火氣按捺下來,繼續催眠自己看不見眼前這個該死的支那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