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初冬時節,夜晚也格外的清冷。
鑒於今天發生的小小不愉快,在隨後上班的時間裏,夏語傾並不待見宮陌非。
宮陌非也似知道女人不會搭理他一般,下了班徑直走了,連一聲招呼也沒打。
讓夏語傾心裏好一陣鬱悶。
回到小出租屋的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洗漱,而是坐在沙發邊揉著發酸痛的腳。
這七八厘米的高跟鞋還真是累人。
雖然都適應一個多月了,但是今天不知怎麼的,特別的疼。
一邊揉著,她一邊想起今天那名年輕女子最後走時說的話。
她沒聽太清,但是大概就是說:她還會回來的。
還有和她同行的那名男子,那個笑容是什麼意思,她記得她並不認識這兩人啊!
難道是章小魚認得。
“叮鈴鈴……”
手機聲突然響起!
夏語傾在茶幾上的包包裏翻找到自己手機看也沒看就接通放耳邊上:“喂!”
“小魚,怎麼這麼晚才接電話。”
這聲音,竟是消失了半個多月的安迦禾。
“。喲,今兒個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夏語傾調侃,她沒記錯的話,那會兒她生日可是被家裏趕出來了。
“小魚,我是天天想著給你打電話好吧!無賴這邊信號不好,這不我現在爬房頂上給你打電話呢!”
此時的安迦禾確實站在西歐的某個城市房頂上,頂著呼呼的寒風。
“怎麼,跟家裏人和好了?”夏語傾勾唇淺笑。
“嗯,不和好我就沒吃沒喝受不了!”安迦禾凍得發顫的嘴唇囁嚅著,都快說不下去了。
夏語傾許是感覺到安迦禾確實打電話條件艱難,於是也不在打趣他了:“好了,有什麼事兒回來再說哈,好好休息去吧!”
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夏語傾勾了勾好看的嘴角,噙著一抹淺笑,直接去洗漱了。
剛到洗漱台邊,卻不料,手機又響了起來。
夏語傾心裏想著,這安迦禾真是吃飽了飯沒事兒幹,怎麼又打來了。
“喂,安迦禾,還有什麼事兒?”夏語傾胡亂抓起茶幾上的手機問道。
裏麵一陣兒靜默,也沒人吱聲。
夏語傾忍不住看了眼手機,卻是一個陌生號碼。
電話不是安迦禾打來的,打電話的是誰?
懷著疑惑,夏語傾再次把手機放到耳邊問道:“請問是哪位,怎麼不說話?”
對方還是沒有作答。
“再不說話,我掛了啊!”
夏語傾作勢要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