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雨傘下了樓梯,穿過過道,就看到馬路邊那輛紅得風騷的跑車。
安迦禾為夏語傾打開了副駕駛座位的車門,見夏語傾係在脖子上絲巾鬆了,便抬手幫她欲係好。
這時,丹鳳眼卻撇向了女人光潔脖子上的項鏈。
項鏈閃著七彩的光亮,七彩的吊墜晃花了眼,安迦禾的手一頓。
“怎麼了?”夏語傾黑亮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安迦禾停在自己麵前的手。
一陣寒風襲來,讓她不禁縮了縮脖子。
“噢,沒事!你絲巾鬆了,我幫你係好!”手撫上絲滑的絲巾,係了個好看的花樣,柔聲道:“可以了,你先進去吧,外麵冷。”
夏語傾點點頭,把手上的雨傘遞給安迦禾,自己抬步跨了上去。
待安迦禾坐上車,開了暖氣,身上一下便暖和了起來。
“小魚,你脖子上戴的項鏈挺漂亮的!是他送的?”一邊開車的安迦禾並沒有看向夏語傾,裝作不經意地問。
“額,這個啊!”夏語傾不自覺地摸了摸脖子上冰涼的項鏈。
這個是宮陌非送給她的,不是安迦禾問,她還差點忘記了。
可是她總不可能說是宮陌非送的,當時安迦禾還送了自己一條項鏈,被她放在書桌底下了。
“一個朋友送的。”夏語傾心虛地胡口謅道。
“噢,這樣啊!很漂亮!怎麼不戴我送你的那一條,不喜歡嗎?”溫潤的聲音透著絲絲涼意,看似不經意,心裏卻很在意。
呃!
她怎麼不戴他送的那條,難道說是他送給章小魚的,不是送給自己,所以自己有那麼點吃醋。
這還真難回答。
“沒有,很喜歡,隻是你送的太貴重了,我們上班不方便戴。”心虛地找著理由,也不知道對方信不信。
黑亮的大眼睛看著打在車窗外的雨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迦禾轉過頭瞥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女人,並不說話了。
他們來到葉夢夢家一道接了她便來到了元鴻百貨樓下。
“安迦禾,今天我可是沾了小魚的光,要不你才沒這麼好心來接我!”
車剛停在停車場,車後座的葉夢夢撇撇嘴,一臉地不屑,沒有絲毫感激之心。
“嗬,敢情我是好心被當作驢肝肺囖!”
安迦禾自嘲的微笑道。
“你好心,那明天繼續來接我,我就當你一碗水端平了!”
葉夢夢可愛的臉上狡黠一笑。
“好,明天就接你!”安迦禾攤攤手,臉上滿滿地寵溺。
“嗬嗬,好了,夢夢別打趣他了,上班快遲到了!”
夏語傾說著率先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雙腳才落地,一股冷風襲來,冷得她隻打哆嗦。和車裏的溫暖相比,這地下停車場仿佛是敞開的一樣,到處冒來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