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這個數字有概念嗎？”穩定了下情緒，薑昊問道。
劉言若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不，不對，不可能……”薑昊自言自語起來，他看向劉言若：“你能跟我去一個地方嗎？”
“幹什麼。”劉言若語氣平淡。
“去我所在的實驗室。”薑昊說道。
“實驗室？你研究什麼？”劉言若看著薑昊。
“職階。”薑昊摘下了墨鏡，散發著血紅色光芒的雙眼赫然顯露，目光直刺劉言若的大腦。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擁有職階？”
黑色的SUV在高架路上飛馳，車內，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坐於駕駛座上，其身邊的少年麵色平淡地說著話。
“如果你剛剛說的測試結果屬實的話，假如是真的，那你那個老師真的是什麼都不懂啊。”薑昊的神情嚴肅。
“那麼，現在要去再做一次測評吧。”劉言若抬起頭。
“是，實驗室的機器更加精密。”薑昊肯定道。
“冒昧問一句，大叔你的職階是？”劉言若的語氣似乎放鬆了一點。
“哪一個？”薑昊看著前方。
“什麼哪一個，人難道不是隻能擁有一個職階嗎？”劉言若坐了起來，甚至連身體都轉向了薑昊。
“不。”薑昊微微勾起嘴角，“應當是‘大部分人隻能擁有一個職階。’”
“我來對你的那個測評數值做出說明一下吧，因為我接下來要說的與那個數值有關。”看著劉言若不解的眼神，薑昊竟然爽朗地笑起來。
“首先，經過不完全統計，12～18年齡段的人類平均生物能量數值為45到75。”薑昊說道，“其次，經過各國長時間的研究，發現任何人想要擁有第二職階都必須滿足兩個條件：第一，在22歲之前生物能量必須達到320；第二，生物能量不能有太強的偏向性。”
“自己感受一下吧，少年。”薑昊微笑著說道。
“那麼，大叔你……”劉言若看著薑昊。
薑昊擺了擺一隻手，說道：“我在12歲參加入學測試的時候，數值便達到了450，而且是精神係的弱偏向性。”
“但可惜當時還並未有人提出‘多職階’的相關理論，因為當時對於職階的研究還處於初步階段，所以也沒有人重視數值，隻重視偏向性的強弱，況且當時處於‘三戰’前夕，各國的關係都很緊張，所以一個擁有極強偏向性職階的人無異於一枚強大的棋子。”
“我記得三戰是1985年至1990年吧，大叔原來你都有四十歲了啊。”劉言若若有所思。
“放屁，老子永遠18歲……好了好了，這不是重點！”薑昊對於年齡似乎有些激動。
“偏向性……真有那麼重要嗎？”劉言若問道。
“客觀上來說，沒錯。”薑昊恢複正經，“假如你是戰士職階，那麼你就像是一把劍，而偏向性則決定了這把劍的鋒利程度。”
“那如果偏向性真的那麼重要，數值又有何用呢？”想起了之前青老師做出的比喻，劉言若不甘地問道。
“哈哈哈哈，來，我問你，你的手上有一把槍，你的敵人手上也有一把槍，但是你的槍裏有30發子彈，而你的敵人隻有一發，你覺得誰會贏呢？”薑昊問道。
“那……自然是30發子彈的贏吧。”劉言若說道。
“錯，是槍法好的人會贏。”薑昊搖搖頭，“雖然別人隻有1發子彈，但如果對方是神槍手，而你的槍法又很蹩腳，那麼就算你有一萬發子彈也沒用。”
“但是。”薑昊頓了頓，又說道，“生物能量的多寡決定了你所能支持的消耗量和你的綜合能力，假設你的敵人與你實力相當，那麼擁有30發子彈的你就肯定是穩贏，而且，就算對方實力再強，槍法再好，他也隻有1發子彈。”
“隻要對方失去了這唯一的機會，那這場戰鬥就是你的主宰了。”
薑昊清了清嗓子。
“這是偏向性與數值的作用之一。”
“那麼我繼續說，關於‘評級’的事，你知道多少？”薑昊問道。
“評級？”劉言若一臉迷惑。
“唉……你真是一問三不知啊，現在基礎教育的模式也該改一改了吧。”薑昊扶額。
“你入學測試的時候沒有評過級吧。”薑昊說道。
“嗯……那個測試的房間裏有很多機器……但是第一個機器測出來我是無偏向性的過後，我就離開了，我想裏麵應該有測那個什麼‘評級’的機器吧。”劉言若回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