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惱的是,每次我想歡好,她不是來事就是肚子疼,一次次的敷衍我,讓我很是不爽。
我有時候覺得,或許是我真對她動情了。指不定,在她眼裏,我屁都不是,一切都是我自以為是罷了。
跟我在一起後,她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哭,好幾次,大半夜,我聽到她在洗手間裏哭。
看著她越來越不快活,我心裏也很難受,我很想弄清楚是什麼讓她變的不快樂……
我找到瞎子的時候,他正帶著墨鏡在給一個中年婦女算命。我走過去,瞎子給我比了個手勢,讓我在邊上等著。
換了以前,我早衝過去攪了他的局,不過現在我有求於他,還是低調些好。
等那婦女心滿意足的掏了錢,瞎子叼著中南海晃悠悠的走過來問我,“又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
我在他身上掏出香煙,點上吸了兩口,“搞你妹,最近手頭有些緊,拿點錢給我。”
瞎子圍著我轉了一圈,皺眉說:“浩哥,我看你氣色不太好,沒事吧。”“少廢話,給還是不給。”我說。
瞎子摘下墨鏡,虎目一眯,打量了我幾眼說:“不行,你得告訴我才行,錢不是問題。”
我對這孫子很無奈,就告訴他,我跟田甜同居了,缺錢花。
瞎子聽了後,笑的前俯後仰,差點沒抽筋。我踢了他一腳,“草,有這麼好笑嗎?”
“我們的花心大蘿卜居然跟女人同居了,真是奇聞,你確定是認真的?”瞎子指著我,大笑問。
我不耐煩的咂了咂嘴,“愛信不信,不借就拉倒。”
說著,我就往回走。瞎子連忙追了上來,“生啥氣,我就想知道是哪個絕世大美女,能勾住咱浩哥的心,不過,這可是個大好消息,你媽要知道了,得美死。”
“你麻溜點成嗎?老子還要去租房。”我說。
天天住賓館,雖然是比較次的房間,但也不是我這種無業遊民住的起的,我覺的還是租房罰算,我和田甜之間雖然出現了一些問題,但我並不想就這麼放棄,給她一個安穩點的家,是我要做的第一步。
瞎子說,那我陪你去吧。
我沒有拒絕,瞎子這人嘴會來事,有他在,還能跟房東砍砍價。
我看中的是解放路的一棟出租單元樓,雖說現在偏僻、冷清,但離田甜上班的地方是最近的了。
到了單元樓,瞎子四下看了兩眼,神情凝重的問我:“浩哥,你幹嘛要選這個鬼地方?”
我說,你嫂子就在老廣播大樓上班,這邊近。瞎子就疑惑了,怪叫道:“開什麼玩笑,廣播大樓荒廢很久了,那邊邪的厲害,誰去那上班,找死啊。”
“你個烏鴉嘴,少幾把瞎說,那邊正重建,你嫂子在那邊當電台主持呢。”
瞎子點了根煙,吸了一口遞給我,認真說:“嫂子?看來你是真喜歡這娘們了,不過,你還是勸她趕緊離開吧,那地方呆不長久,不是個發展的正地兒。”
“趕緊租房吧,別唧唧歪歪了。”我接過煙催促說。瞎子揚起濃眉,打了個響指說:“走,我給你砍價去。”
在租房前,我跟那房東私下電話聯係過了,她的意向是一千塊錢一個月,我琢磨著還是有些貴了,畢竟這邊現在不是什麼熱鬧地盤,不過有瞎子在,這小子嘴狠。
房東是個婦女,長相一看就是那種很刻薄的,板著張臉,好像老子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見了我,她就問:“是你們要租房?”
我點了點頭,她直接開門見山說:“最便宜的十八樓,也就是頂樓,一千一個月,少一個子都不行。”
我心想,媽的,果然是一個子都不肯少,這麼小氣,難怪胸這麼小。
瞎子嘿嘿的笑了兩聲,對我打了個手勢,示意我先回避一下。
片刻後,我就看到那刻薄的房東,笑的滿臉直掉粉,友好的跟瞎子握手。
待房東走後,我問瞎子,“搞定了?啥時候簽合同?”
瞎子痞氣的帶上墨鏡,斜著嘴咬著香煙,浪笑道:“簽啥合同,就這老娘們,也敢跟老子裝逼。給她三百一個月,水電全包,算是看的起她了。”
“啥,三百一月,水電全包?”我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就這價位,我親媽都未必會租給我啊。
我感歎說,瞎子你小子夠狠。
瞎子咬著香煙在前麵邊走邊說,“有啥好驚訝的,隻有你這樣的傻叉,才會租這房,還他媽十八層,你想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