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潘秘書答應了一聲,抹抹眼淚,從地上站了起來,略有些羞澀的看了一眼小權,然後才坐在我的床邊,講述起了她的經曆。
潘秘書,名叫潘瑾瑜五年前,她大學畢業,就應聘到江東市教育局做了局長秘書。秘書的招聘工作是錢局長親自主持的,那話怎麼說的來著,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青春靚麗的潘瑾瑜一進麵試間就吸引了錢局長的目光,再加上名牌大學的對口專業,幾乎是沒問什麼問題,錢局長就把她留了下來。
剛剛參加工作的潘瑾瑜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大女孩,錢胖子倒也不心急,對潘瑾瑜的態度,是嚴厲中帶著幾分寵愛。以工作需要的名義,給她買OL套裝,配手機,帶她出去應酬。潘瑾瑜一開始覺得錢胖子真的是個關心下屬的好領導,那時候的錢胖子,從來都不會對潘秘書動手動腳。
可是在她參加工作一個多月後的一天,潘瑾瑜照例陪同錢胖子去參加應酬,可是那一天,幾個下屬部門的頭兒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的給錢胖子敬酒,錢胖子推說自己實在喝不了了,那群人就起哄,說領導喝不了,就讓秘書替。錢胖子不肯,說小姑娘喝不了酒,潘瑾瑜卻聽得心裏暖暖的,主動端起杯來,替錢胖子擋酒。這就是涉世未深呢,當她端起酒杯的時候,一定沒有注意到錢局長的眯縫眼中那奸計得逞的光芒。
酒這東西,潘瑾瑜還能能喝一點的,不過也隻是能喝一點而已。幾杯下肚,頭就開始有些發暈了。可是中國的酒桌就是這樣,一旦端起杯來,不鑽到桌子底下,那就很難停下來,大女孩很快就醉倒在了酒桌上。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是在酒店的包間,而是在賓館的套房裏了,她的身上,一絲不掛,身邊還躺著同樣一絲不掛的錢胖子。看著床單上的血,她哭了,哭了好久,錢胖子被她哭醒了,抱著她,先是承認錯誤,繼而低聲安慰,再接下來,就是給她許下種種承諾。
潘瑾瑜本不是一個生活糜爛的女孩子,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發瘋也好,吵鬧也好,都是於事無補的。當今的社會想要有一個鐵飯碗有多難,相信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的人都很清楚。於是,她忍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錢胖子對潘瑾瑜更加的殷勤,給她買的東西也不再限於“辦公用品”。LV的包包,香奈兒的香水,蘋果的手機,甚至到了後來,還給她買車買房。
一開始,潘瑾瑜很少用錢胖子給的東西,她覺得那些東西不幹淨。直到四年前那次同學聚會。她穿的很樸素,就好像上學的時候一樣,而她宿舍裏的那幾個姐妹卻一個個都是光鮮亮麗,尤其是跟她關係最不好的那個,說是在哪個縣,給工商局的副局長做秘書,那一身都是名牌,引得那幫姐妹一個個羨慕的不行。那一天,那個女生狠狠的奚落了潘瑾瑜一把,說她那裝純的樣子,怪不得混得那麼差。
聚會後,潘瑾瑜足足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整天,她不停的問自己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自己現在的做法又是為了什麼。
後來,她想通了,青春、美貌,這些都是她的資本,既然最寶貴的東西已經失去了,索性,就用這些資本給自己換來最多的利益。
從那天起,她放棄了矜持,放棄了自律,對錢胖子開放了自己的身體,同時,也從錢胖子身上榨取著盡可能多的利益。從那天起,隻要站在外人麵前,她永遠都是風情嫵媚光鮮亮麗,即便在漆黑的夜裏她依舊會一個人抱著枕頭痛哭。
也正是從那時候開始,錢胖子撕碎了那個“好領導”的麵具,把他那副惡心的豬哥樣暴露無遺,隻要一有機會,他就會抱著潘瑾瑜求歡,甚至有的時候,鎖上門就在辦公室裏做起那種事情來。
每一次,潘瑾瑜都默默的承受著,在她看來,這就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可是,有些事情,好像和她想的並不一樣。從第一次和錢胖子在辦公室苟合開始,潘秘書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欲望越來越熾烈,很多從前根本不會有反應的事情都會讓她興奮起來,就好像那天她給我講述她的恐怖經曆時那樣。而且,那種熾烈的敏感越來越強烈,在讓她整個人變得無比嫵媚誘人的同時也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困擾。